救起。” “噢?这么说,松阳县主还活着了?”皇后略微有点吃惊,接着又笑了起来,“活着就好,这孩子的确是个有福气的,失踪了两天还能找回来。若她在本宫的扑蝶会上出什么岔子,本宫还真是难辞其咎。”皇后说的不是假话,若没有元慈和谢檀那档子事,她是真心喜欢元宁的。 “是陛下和娘娘庇佑,松阳县主方能无恙。” 皇后勾唇,望着范德祥,“本宫听说,陆行舟去帮你们查案了?你们已经无能到需要小孩子帮忙了吗?” “回娘娘的话,陆行舟与盛少师一家是通家之好,一则他与县主熟悉方便查案,再则他从前在京城破过大案,还得过皇帝的嘉许,奴才才破例让他跟着。” 皇后回望了皇帝一眼:“那倒是,他一直都得陛下的嘉许。” 顿了顿,皇后又问,“松阳的身体怎么样?需不需要本宫安排太医去府上为她诊治?” “娘娘宽厚仁慈。奴才早上差人去少师大人府上问过了,县主自幼患有寒疾,以前是吃了皇觉寺泓济大师的药才好的,这一次县主落水救急复发,少师大人又将她送往皇觉寺修养了。” “ 如此甚好,泓济大师可比江太医有本事多了。”皇后问完,又看向皇帝,见他仍是阴沉,便道,“既没有出人命,便是好事一桩,陛下何须如此介怀?” 隔了许久,皇帝依旧不言语。 魏锦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道:“娘娘,陛下是在为三殿下担忧。” 皇后眸光一转,想到陈瑔那模样,心道一个废物有什么可担忧的,面上却挂着关怀:“瑔儿怎么了?他这功课不上进,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陛下也不必急在一时。现如今有了盛少师,让瑔儿多去东宫,跟着太子一齐听课,总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耳濡目染得些益处。” 皇帝听到这里,却是手握重拳,狠狠地砸了一下面前的几案。 魏锦和范德祥顿时一阵,都伏地跪了下去。 “到底是出了什么岔子?都不说话,叫我猜,是想为难本宫吗?” 皇帝又是一阵重重的出气:“瑔儿受了伤。” “这是怎么回事?”皇后惊讶道,“瑔儿一向不好动,虽说平日里不务正业,可怎么突然就受了伤?” “是奴才护卫不力,叫三殿下受了伤。” “混账东西!”皇后秀眉一扬,见他们始终卖着关子,顿时发了怒,“瑔儿到底怎么了?” 魏锦苦着脸道:“昨日三殿下在府中摔了一跤。” “是断腿了还是断胳膊了?” “那倒没有。”魏锦小心翼翼道,“只是江太医过府问诊之后说。” “说什么?”皇后好奇得很,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能让皇帝如此动怒。 “三殿下以后恐怕不能人事了。” 皇后眯了眯眼,“你说什么?” “江太医说,只怕三殿下以后不能人事了。” “这可真是,瑔儿的母妃虽然出身低贱,可怎么说他也是陛下的血脉,平白无故的怎么就摔了!范德祥,这宫里宫外,到处都是你们东厂的人,如今瑔儿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么大的岔子,你该当何罪!” 范德祥急忙磕头认错,“奴才死罪!” 皇后冷哼一声,瞅了皇帝一眼,道:“你也是跟着陛下的老臣了,念在你从前的苦劳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拉出去,廷杖二十!” “谢娘娘恩典!” 很快便有侍卫上前,将范德祥拖了出去,不多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