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殷受脑子里自导自演的小黄片全部传来了甘棠心底,总之她在他心里被翻过来这样又被翻过去那样了,全部传来了她心底,甘棠脸色爆红,心说真是连上帝没办法阻止人们寻找快乐。 哪怕他们一人一鬼阴阳相隔,甘棠是觉得对不起他,但现在这气氛,也不适合说对不起,只好想办法帮他了。 掉落的梨花堆满了整个浴桶,殷受目光又深又暗,声音沙哑低沉,又含着无尽的兴奋和渴望,“棠梨,你亲亲我。” 甘棠得一边控制着自己让梨花飘起来,大概契合她的身形轮廓,一边写字道,‘正亲着呢,贴着你的唇,亲你的身体。’她比鬼还惨点,恩爱全靠想象了。 殷受所作所为皆掩盖在了水底下,只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口里还问道,‘棠梨,你这些年想不想我?我很想你,想疯了。’ 现在再说让殷受碰别的女子,就矫情了。 对他们来说,身体上的欢愉不是最重要的那件事,他们要的是相伴相守,许多棠梨果落在殷受心口上,殷受这些年并没有碰过其它女人。 甘棠在前面写道,“想。想着你什么时候原谅我,什么时候不生我的气了,能来棠地看我。” 寻常不怎么说情话的人说起来最为动听,殷受最爱听甘棠说这些,她如果能把她爱他这句话说上一百遍,该是世界上最美的事了。 人只要想荒唐,真是什么招都能使出来,甘棠是开了眼界,只殷受没完没了,上了床榻还要她在那写小黄片,被她言辞拒绝了。 殷受是不想睡觉,就想缠着她玩,甘棠觉得殷受再这么不听话,睡不好觉精神不济,当真像被鬼吸干阳气了。 明日还要奔波赶路呢。 甘棠想哄他睡觉,便想控制花瓣飘起来在空中堆成人形,上次堆过一次,只是这次肯定会更精致,甘棠发动了自己并不怎么丰富的想象力,想堆得逼真一些,还得控制着要写字,难度系数不是一般的高,“怎么样?” 殷受方才便一直忍笑忍得双肩抖动,这时候看她问得一本正经,顿时忍不住破了功,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爽朗之极,蹬腿蹬得床榻都摇晃了起来,实在是她太搞笑了。 甘棠气恼,丢了两个梨子砸了他两下,有这么恐怖么?房间里油灯点的多,她才敢这么玩,否则她还当真怕把他吓出个好歹来。 殷受不住摇头,指指她的眼睛,忍笑忍得辛苦,“哈,咳,你这模样实在太新鲜了,本王实在没见过,这才让你见笑了。” 殷受说的是真的,泛着粉红的花瓣做了唇,深绿色的树叶堆成头发和眉毛,其余都是白色的花瓣,看起来倒还同画一般美,只是两颗豆梨做的眼睛,深褐色的,豆子一样大,看起来实在是很搞笑,“棠梨你还是别乱搞一气了,免得破坏你在我心里仙女一般的模样,你不是画技很好么?回去给我画一幅画像罢。” 甘棠自己飘去铜盆里照着水看了看,自己也觉挺好笑,乐了一声,也不在做这些耗费生命力的无用功了,回了床榻写道,‘你好好睡觉,来日方长。’ 殷受捂了一声,含了片花瓣搁在口里,嚼了两下笑道,“还挺好吃,你也睡罢。” 甘棠眉眼弯弯笑起来,抖了两个甜梨子给他吃,殷受在有关她的事情上说起胡话来是完全没有下限的,丑的能说得美的,苦的能当成甜的,关键他不是撒谎,是表里如一的觉得美,觉得甜,甘棠免不了常常要被他逗得乐呵呵,躺下来睡觉这件事,也是殷受带的。 毕竟她七年来都没睡过觉,没有困意也不知如何睡,现在一是担心她晚上离开他醒来找不到她着急,而是也不想出去了,就想躺在他身旁陪他。 床榻上照例是堆着的花瓣,她若不在,花瓣就会全瘫平在床榻上,殷受看见花瓣堆好好的,自然就安心了,躺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