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决定今天表现好点,哈哈 阿季今天的表现可还合姑娘们的意啊? 叔:哦呵呵~哦~呵~呵~ ☆、077、我究竟是谁 从南岭去往京畿南碧城的官道上,疾驰着一辆黑缎垂帘马车。 然尽管马车是在疾驰,马车却是行得四平八稳,可见这驭手的驾车水平极高。 马车内,灯火燃得很亮,司郁疆肩上披着一件大氅坐在软榻上,眉心微蹙着,两眼紧盯着手上拿着的羊皮纸地图,目光深沉。 随候在一旁的炎之见着火光微弱了些,便又拿起挑子将灯火拨得更亮些,也不知过了多久,司郁疆才将手中的羊皮纸地方放到手边的小几上,抬手揉揉微蹙的眉心。 “殿下,夜已深,您还是歇下吧,属下让炎陵把车赶得慢些。”炎之见司郁疆的面色不是太好,便道了一声。 司郁疆却是微微摆手,“不必。” 炎之没有再说什么,却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半晌后终于道:“殿下,属下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司郁疆揉了揉眉心后又拿起那张羊皮纸地图继续盯着看。 炎之迟疑片刻后从腰带里侧取出一物,双手递给司司郁疆,垂眸道:“昨日在青碧县时,影罗让属下转交给殿下的,道是无意间从一家当铺掌柜手上得到的。” 司郁疆抬眸,在看到炎之手里的东西时,眼神倏尔变得暗沉,眉心紧蹙。 只因那被炎之呈在手上的东西不是其他,而是一块雕工精致的羊脂白玉佩,正是那日在南碧城西南破巷里他给冬暖故作为交易的玉佩,他的随身玉佩。 司郁疆的眼神有些阴有些寒,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手将那块玉佩拿到手中,声音沉得不能再沉问道:“再说一遍,影罗在哪儿得到的?” “回殿下,影罗说是无意间从一家当铺掌柜手上得到的。”炎之有些紧张,将头垂得低低的。 “当铺?”司郁疆将眉心拧得更紧了,眼神也更寒沉了一分,似不能相信炎之的话一般,反问了一句。 “是,殿下。”炎之据实而答。 当铺?司郁疆紧紧盯着自己手里的玉佩,眼神暗暗沉浮不定,她……竟把这块玉佩拿去当了!? 司郁疆忽然将玉佩紧抓在手里,再抬眸看向炎之时眼神很是阴沉,便是声音都是阴阴沉沉的,“为何昨日在青碧县时不说?” “殿下恕罪!”炎之将头垂得更低了,改端坐为单膝跪地,紧张道,“因为属下担心殿下会因此而耽搁回京畿的时辰,是以——” “是以就擅自做决定今日才将此物呈上给我是吗?”司郁疆声音不大却阴沉得有些可怕,“炎之,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属下不敢!”炎之很紧张,却是没有打算就此住口的打算,只是绷直腰杆恭敬道,“殿下心里想什么属下猜得到也看得出,可是当前时局殿下绝不可再耽搁回京时辰,殿下需速速回京面见王上才是,倘殿下觉得属下说错了做错了,殿下要处置属下,属下也绝无怨言!” 炎之虽是低着头,然却字字坚定铿锵,不是不怕司郁疆动怒降罪,而是早已做了受罚的准备。 只是半晌过去了,既未觉到司郁疆生气,也未听到他说话,于是炎之再一次斗胆,擅自抬起头看司郁疆的反应。 就在炎之正抬头时,司郁疆轻轻淡淡地开口了,“炎之,你猜得到看得出我心中所想是什么?” 炎之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说了不该说的话,忙道:“殿下听错了,属下什么都没有说。” 司郁疆却是沉沉一声,“说。” 炎之咬咬牙,只好硬着头皮道:“殿下让炎陵查左相府的女眷,并且这些日子属下时常发现殿下失神,那失神的模样就像……” 炎之说到这儿迟疑着不敢说下去了,司郁疆倒是没有愠怒,反是微微扬眉问道:“就像什么?” 炎之没法,只能借着道:“就像属下刚识得属下妻子时的模样。” 殿下那时常失神又不知不觉微笑又蹙眉的模样就像想起了心仪的姑娘了一般,连眼神都是柔和的,只是他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呵呵……”司郁疆听了炎之的话后微微一怔,随后轻轻笑出了声,面上非但没有责怪与愠恼之态,反是显得心情颇为不错,令炎之有些忐忑,这一时半会儿倒是摸不准他的脾气了,只重新将头低下等待责罚。 只听司郁疆轻轻笑道:“炎之啊炎之,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 “回殿下,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