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玉堂,言下之意你敢嘲笑我长得嫩我就炸毛和你同归于尽! 白玉堂一脸无辜,“好吧,说正经的,孟珂参与谋反罪大恶极,救或不救没什么意义。” 展昭沉默一下,“那我也要救!就算孟珂罪大恶极,也该由包大人公正审理,就算他最终逃不掉当头一刀,我也不认同幕后人草菅人命的做法!” 白玉堂叹气,“你想怎么办。” 展昭笑得纯良,“接着找呗,还能怎样?” 白玉堂嘴角抽抽,“就这样啊……”用赵小臻的话来说,酱紫一点也不炫酷。 展昭终于恢复精神,笑眯眯扯着白玉堂向前走,“孟珂能藏这么久,肯定在城里有内应,城内被赵小臻撸了一遍又一遍,收拾内应像割韭菜似得砍了一茬又一茬,不如咱们去码头和郊外看看。” …………… 另一边,孟珂的处境的确不太好,他想玩转李元昊和耶律澜,一不小心玩脱了。 赵臻一开始只想让李元昊和耶律澜两虎相争,自己渔翁得利捡个漏什么的,最终目的是挑起大宋和其它国家的矛盾。可惜理想很美满,现实他娘的啪啪打脸,孟珂心中三十六计,自以为算无遗策,没想到李元昊和耶律澜临时退股,都不想陪他玩了。 李元昊是臭无赖,占够了便宜就想卸磨杀驴,估计这会儿已经把他卖给赵臻了。 耶律澜是深井冰,还没过河就嚷嚷着要拆桥,估计很快也要把他出卖给赵臻了。 孟珂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计划开始前准备的那么周详,一旦开始行动,总出现这样那样的麻烦,一切就像脱缰的野马奔腾在旷野上,孟珂拼尽全力也无法掌控方向,最终车毁人亡。 一次次失败让孟珂感到心力交瘁,其实孟珂早有不祥的预感,似乎展昭就是他命里的克星,只要和展昭沾边的,就没有一件好事儿!每次孟珂忍不住打退堂鼓,他就反复催眠自己不要放弃! 所有人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所有人都说我志大才疏,所有人都嘲笑我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就因为一两次失败全盘否定我的才华。只有那个人是我的伯乐,只有那个人能理解我!他会耐心听我说话,会帮助我分析失败原因和利弊,会一次次给我机会将功赎罪,就算为了那个人,我也要赢下这一程! 孟珂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小心,谁知还是让赵臻的暗卫盯上了。 好不容易甩开暗卫,为避免再被发现,孟珂被迫藏身在码头仓库,这里十几天才存放一次货物,昨天刚刚搬完一次,十天之内都不会有人过来,因为仓库很少开启,各种腌渍的恶臭让孟珂脸色泛青。 孟家也算当地的名门望族,孟珂也是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长大的,何曾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实在憋得难受,孟珂就推开窗口透透气,谁知正好赶上送饭的来了。 负责送饭的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子,容貌不美不丑,身材不胖不瘦,五官不大不小,给人第一印象就是没特点,掉进人堆就找不到的普通货色。中年男子皱眉道:“不要开窗,小心被人看见。” 孟珂早憋了一肚子气,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不好。 “你把我藏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连只鬼影都没有,哪来的人!”中年男子地位比孟珂高,孟珂不想得罪他,只能努力压制自己的脾气,好声好气和他商量。 “这里离城太远消息闭塞,万一发生突发情况,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反正汴京城那么大,你随便给我找间屋子,我保证呆在里面不出来,开封府不可能挨家挨户大搜查,混过这两天就行了。” 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充耳不闻,“吃饭。” 孟珂气结,偏偏拿这人没办法,只好端起饭碗堵气闷头吃饭。 中年男子道:“李元昊今天中午启程回西夏。” “噗咳咳咳咳咳咳——!!”孟珂一口饭呛进气管,咳得脸红脖子粗,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除掉展昭,自己先被一口大米饭噎死……孟珂最讨厌这男人的,不是面无表情,也不是目中无人,而是他经常在不恰当的时机说出不恰当话,有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恶趣味。 孟珂气得跳脚,“你怎么不早说!” 中年男人面无表情看着孟珂,孟珂愣是从面无表情中看到了‘无辜’,忍不住嘴角抽啊抽啊。孟珂特别好面子,习惯以淡定从容的假面示人,然而孟珂的‘好修养’遇上百年难遇的闷葫芦也只能败下阵来。无论是讨好还是谩骂,中年男人都不同样地看着他。 对上中年无辜的视线,孟珂用力深呼吸,“然后呢,计划怎么样了。” 中年男人淡淡道:“准备就绪。”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孟珂知道男人少言寡语,只能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