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斩麒挑眉道:“那今晚之后呢?之后本王也要与这城主成为正式的夫妻么。” “若是王爷喜欢,薛倪自然也会好好侍奉城主。若王爷不喜,薛倪定助王爷与城主脱离此等夫妻关系。” “好了,王爷。” 薛倪将木梳好生收起。 赵斩麒起身,理了理大红的喜服道:“待今夜风波后我有一物要送予你。” “何物?”薛倪微微抬眼。 “之后你便会知道。”赵斩麒笑了笑,离开了房间。 薛倪转头看窗外的天色,夜才刚开始。 xxxxxx “有敌来袭!有敌来袭!” “有敌攻城!” 城门哨塔上的警示钟声被敲响。 赵临胥骑着马在城门旁,看着眼前摆阵准备守城的将士。 他知道赵斩麒在想什么,只要城破了,他的死便理所应当。而“皇帝赵临胥在战场上送命,王爷赵斩麒退敌有功顺位登基”也理所应当了。 外头的敌军名义上是大溪来的,但里头混入多少北南军赵临胥心里有数,说不定还得算上落叶军。有李见瑜这个内应,想来赵斩麒事半功倍。 虽然赵临胥把陈之叔的一半骠骑军调到了京城镇守,但这里有封具桦,与他谈妥了的欢月教与百花门,还有余下的骠骑军,赵临胥觉得他足够应付。 即便有李见瑜阻挡,他也能赢。 赵临胥以前打过更为敌我悬殊的仗,他不怕败,更不怕死。 “皇上!”陈之叔留下的副将,如今的统帅刘蒲成策马到赵临胥跟前道:“落叶外的哨塔都被敌军攻占了。” 赵临胥颔首,并无意外。 李见瑜都站到赵斩麒那儿了,还想要保什么哨塔,城门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呢。 “咚咚——咚咚——” “敌军与我们,只有一门之隔!”赵临胥举起了剑喊道:“诸位愿不愿与我共生死!保落叶!” “誓死追随皇上——” “誓死追随皇上——” 月光下,城门旁,一排排气势高昂的将士将手中的剑举得高高,像是要腾入空中。 骠骑军是赵临胥最得意,也是唯一全权攥在手里的军队。以为他随军便是在骠骑军中,之后从前任骠骑将军接过了掌权,登基后再交给以往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陈之叔。 “杀——” 城门高耸,敌军一时半刻也无法攻破。 赵临胥下了马,站上城墙和将士一起杀退那些企图攀爬而上的敌军,粗大的木桩不停地击打着城门,但那些操纵着木桩的敌军很快被乱箭射死。 赵临胥放心将统帅交给了刘蒲成,让他去摆阵下令,自己则是随着骠骑军一块儿杀得痛快。 刘蒲成远远看见身上沾着血的赵临胥,后知后觉意识到了眼前之人乃是君王,于是喊道:“皇上!这里危险!” “危险?”赵临胥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身子一跃,手中的剑一扫便将眼前的两个敌人给扫下城墙。 “末将之意,敌人要有危险了!”刘蒲成大笑。 围绕着城门的战役胶着着,赵临胥便听见城墙下的马蹄声。 什么动静? 站在最高处的刘蒲成心底一惊。 城门外是那些如恶狼般的敌军,而城门内,骠骑军正守着城门。 但在骠骑军身后却有另一支军队在缓缓逼近,从城中而来!这些军队的数量虽然比外头的少了许多,但依旧不容小觑。 刘蒲成心想,这些人,是从落叶的北后门进来的!但其余后门与旁门不是有百花门、欢月教照看着么! “刘将军!刘将军!” 刘蒲成还未想通,就见一个女人用轻功跃上了他所在的高台,跪下道:“北门、西门失守!其余门徒与欢月教众还在抵御剩余的敌人!” 难怪底下这些军队似乎少了许多,阵法出现缺口。 赵临胥看着军队为首的那个人。 赵斩麒一身铠甲,一马当先。 赵斩麒看着赵临胥笑道:“皇上可知李城主为何会叛?因为我告诉他一个秘密。皇上可听说过封具家的某些‘怪癖’?” “封具桦和封具恒并非宿敌,这只是他们给我演的一场戏。”赵临胥挑眉看着底下的阵势,城门外是北南军和封具恒的人马,而眼前这些,不就是原本属于他的援兵,封具桦的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