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这三公主的驸马变成了阶下囚,你还不乐意了?”栗原亦道。 小弥坐在旁边只顾喝茶。 走了这一路,被那烈日烤得,身上的水分像全部都被蒸发掉了似的。 不过,这茶,是真好喝! 又香又解渴! “二皇子怎么样了?”迟凛也不答言,先问道。 “他没事了,疫病已经祛除,放心吧。”榆儿道。 便将大致情形说了一下。 不过清漪等人的身份并未提及,只说自己请了一位医术高明朋友来帮忙。 “那就好,真是多亏了二位了!”迟凛向他二人拱手道。 “不必客气。”榆儿摇摇手道,“你倒说说,你这满脸的不痛快是怎么回事?” “子渝不可能杀人!”迟凛暗着脸道。 “子渝?”榆儿想了想道,“你是说萧家三公子?” 迟凛点了点头。 “是人都可能杀人,他为什么不可能?”栗原喝下一大口茶,抹了抹嘴道。 进来补水冲茶的伙计看了他们这几位喝茶的架势,倒吸了好几口气。 天外泉这茶,便是神仙也喝得了。 他们这几位,怎么就跟驴似的。 不会喝茶就别来这天外泉,白白糟蹋了这好茶好水的。 要说这几位为什么会来天外泉,其实是这样的。 “栗原,除了聚贤楼,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好好说话,不被打扰的?”榆儿向栗原道。 聚贤楼那个胖子戚如欢可疑得紧,况且上次闹了那么一大场,这次没带能记账的那位,不好再去了。 “这还不好办,天外泉啊!”栗原道,“干净、清净、够份儿!” “好,那就去天外泉。”榆儿道。 栗原走先,榆儿拉着小弥在后,就这么来了。 ***************************************************************************** “我跟子渝认识十几年了,他好文疏武,生性温和,只好与人为善,怎么可能做这种□□之事?”迟凛道。 “衙门也不能随便抓人吧?你说他不可能□□,可有证据吗?”栗原道。 迟凛颓然地摇了摇头,随即又道:“此中定有曲折,我一定要查个明白!” “你是不是脑子被驴啃了?”栗原不可思议地望着他道。 “什么?”迟凛道。 “这萧三公子下了大狱,你和三公主不是正好吗?你要把他捞出来,三公主可就是他的了!”栗原望着迟凛,像望着一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直想好好把他敲敲明白。 “这是两码事。”迟凛只道。 “你这脑子,是该让你好好清醒清醒了。”栗原说着便走过去,两手抱住他的脑袋使劲摇晃。 迟凛欲待挣脱,哪里挣得开,直被他晃得两眼发昏。 “好了,栗原,放开他吧。”榆儿走上前来,将栗原手拉开来。 迟凛方得了救,一手扶着脑袋,只觉屋中桌椅屏风皆还在晃动。 “萧家三公子究竟怎么进的大牢?”榆儿向迟凛问道。 “榆儿姐姐,我饿了。”小弥摸了摸喝得鼓鼓的肚子,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未吃中饭呢。 “小二,有吃的吗?”榆儿叫得一声,一个伙计忙进来答应:“有,客官您稍待。” 不一时果然端了几碟精致的点心进来。 有的做成时鲜花样,有的做成亭台楼阁,还有些仕女、寿星、仙桃样的。 “这、这是、点心?”小弥不可置信地望着桌上精工雕琢、极致精美的各式点心道。 “这是我们天外泉的特制点心,客官,您慢用。”伙计答了这一句,憋着笑出去了。 “有了就快吃吧。”榆儿拍了拍她的头道。 回身仍向迟凛问道:“究竟怎么进的大牢,你先说说。” 迟凛便将大致的情形说了一回。 ***************************************************************************** 三日前,萧家三公子萧恒期至聚贤楼赴宴。 在聚贤楼门口,被一个老乞婆扯住衣袖,硬说他是杀人凶手,害了自己的儿子替他坐大牢。 “老婆婆,您一定是认错人了。”萧恒期尴尬地道。 “老乞婆的眼睛是早就看不见了,不过,你的声音,就是化成灰,我也绝不会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