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有的救。” 火猛急忙说道,他看得出萧风发飙并不是因为练彩霓擅作主张,而是练彩霓的伤太重了,萧风无能为力才会这样,如此说来,萧风心底里对练彩霓还是有几分情意的,火猛顿时计上心来,这可是一个好机会。 没等萧风追问,火猛就凑到萧风耳边低声嘀咕了起来,练彩霓奄奄一息,恍惚中听到了火猛所说的那个办法,顿时俏脸一红,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假装晕了过去。 “你确定这个办法管用?” 萧风脸色很是难堪,因为火猛所说的这个办法,怎么看都不像是救人。 “我以我的性命保证!” 火猛将胸膛拍的腾腾作响,萧风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只有对不起宫如梅了。 一顶小巧的帐篷立在了小岛的中央,周围满目疮痍,火猛拉着乌罗站在几十步开外,负责警戒,而帐篷内,萧风却是将手伸向了练彩霓的衣襟。 面容娇俏的练彩霓天生童颜,长相比她的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尤其她闭着眼睛眼皮不住滚动,紧张兮兮的霎是可爱,萧风愣住了,他意识到练彩霓并没有昏过去,不禁开口道:“箭头射穿了你的灵根,我只有用本名精气才能帮你稳住灵根不散,我所作的,都是迫不得已,请你谅解。” 练彩霓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听到了火猛跟萧风的对话,所以她知道萧风将要对自己做什么,她很紧张,但她下意识的没有去拒绝,不仅是因为这样做会救她的命,更关键的是,她的内心里,已经有些喜欢这个叫萧风的男人了。 他不像师尊说的那些男子一样,薄情寡义,见利忘义,他也许有些霸道,脾气不是很好,但是他从来不欺凌弱小,即使自己是他劫持来的人质,他也没有在危难的时刻丢下自己,当然这站在萧风的角度上,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想跟巫歆雨的绝情宫结成死仇,从而连累帝国学院。 聪慧如练彩霓不可能想不到,只是她已经动了心,就不再给萧风罩上功利的光环。 萧风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内心无比的挣扎,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练彩霓就这么香消玉殒,手指颤颤巍巍的探到了练彩霓的衣襟处,这是乌罗的那件长袍,萧风亲自将它披在了练彩霓的身上,所以他知道,拉开了这道衣襟,练彩霓就再无遮拦。 “火猛,你究竟给堂主说了个什么办法,怎么还要躲起来?” 乌罗脸色古怪,他想了许久都没想到个能救练彩霓的办法,不禁好奇的问道。 火猛抿了抿嘴角,百无聊赖的蹲在一块岩刺上,底下就是翻滚的岩浆,徐徐的叹了一口气,火猛怅声道:“这是一个只有堂主能用的办法,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乌罗很是讨厌火猛这种故作神秘,冷哼了一声,干脆也不问了,两人各自蹲在了一块岩刺上,望着翻腾滚动的火海想着各自的心事。 有些事情,看起来很难,但是做起来却发现容易得多,一番水乳交融,灵肉交杂,萧风成功的摆脱了自己童男的身份,而练彩霓,身体上的创伤,竟然奇迹般地好了,这让萧风不再怀疑火猛,但是另一个问题却摆在了萧风面前。 如何面对练彩霓?这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子,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只小猫一般蜷缩在他的怀中,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她睡着了,很安详,白嫩的脸颊上还有一丝没有退去的潮红,萧风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部,摸了摸光滑的皮肤,很难想像,这里曾今有两个异常恐怖的伤口。 在萧风看来,如何面对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但是被他的这个小动作惊醒的练彩霓,却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担忧,她抿着嘴唇笑了笑,然后伸出尖尖的手指,在萧风的胸膛上画了个圈圈,声音很柔很柔的说道:“现在,你该告诉我,非要拿到那把钥匙的原因了把?” “你可真执着。” 萧风被逗乐了,尴尬一扫而空,练彩霓往萧风怀里钻了钻,竖起了耳朵,萧风扬了扬眉毛,徐徐的讲起了自己的过往。 “震天神君?哇,你有个很伟大的父亲。” 听到萧风的父亲居然是江湖上盛名远播的震天神君,练彩霓很是羡慕,萧风叹了口气,摇头道:“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而且很多人都说他已经死了。” “啊?” 练彩霓惊讶的喊了一声,细细的胳膊将萧风的臂膀紧紧地抱在了胸前,轻声道:“你一定很伤心。” “我还好。” 萧风脸上露出了一丝落寞,初时听到萧天佑的消息,萧风内心里只有怨恨,对于这个抛妻弃子,连家都不顾却要去拯救他人的男人,萧风很是不理解,但是在郭岚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萧天佑其实早在封神大战之后就已经死了,萧风才意识到,也许,他的父亲并不是有意不回家,而是回不了家。 在寻找五行之精的这一路上,萧风有的时候又在想,郭岚告诉自己的并不是事实,父亲还活着,但是越这么想,萧风就知道希望越渺茫,风云录那样的神器,主人如果还在的话,它绝对不会落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