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他的戏了。 屋内只有郎川一人,毒瘾犯了,他开始逐渐抽搐,随着毒瘾的愈发严重,郎川困兽一样的在屋里踱着步子,突然他扑向墙壁,用脑袋狠狠的撞撃同时声嘶力竭的吼叫,声音尖锐犀利,在整个片场回荡。 一片寂静之时,突然听到噗嗤一声,不知是谁没绷住笑出来了,众人惊讶回头,这么严肃的戏谁笑的?再说谁胆子这么大敢在薛导的片场捣乱,可是一看才发现,这个笑的人正是薛导本人。 所有人:“……” 薛导还在乐着,一边乐一边说,“郎川你停一下。” 郎川用那张和鬼差不多的脸看了过来。 “你这是拍戏呢还是演话剧呢?这肢体语言也太丰富了点,收着点儿,这劲儿用的太猛了。”说完薛宏远又往江为止那看,“江儿你给他什么好处了?怎么突然这么卖力了,想演的好点这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咱别太夸张了,你这奖励适当的给他削减一下啊,这个激励的可不太好。” 刚才他讲戏的时候瞄到江为止到郎川那儿不知道说了什么,但之后郎川的表情就不一样了,薛宏远觉得可能是给他什么好消息或者激励了,不然他也不会从刚才一直兴奋到现在。 当着全剧组的人被点名,江为止虽然依旧淡定的点了点头,但耳朵根到大脖子都红透了。 他哪儿给郎川奖励了,让他这样的原因就因为那点事儿…… 别人不知道,但他们心里清楚,越是这样江为止越觉得羞耻。 丢人丢大发了。 狼大爷脸皮厚,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就是一个劲儿的偷看江为止,狼尾巴不停的摇着,小眼神儿里也满是讨好:媳妇儿你原谅我你别怪我我这不也是想戴罪立功么,我表现好点你就会收冋成命了就不会不让我啪啪啪了媳妇儿我是想好好工作的媳妇儿你别生生气,这次不是我的错你不要迁怒我不要不让我啪啪啪了媳妇儿你看我真的是挺认真的,就是弄巧成拙了,媳妇儿你看我一颗红心向明月啊…… 江为止一回头,就对上郎川那可怜的眼神。 郎川的内心独白变成一行行的字从眼睛里冒出来,特有弾幕的效果,江为止无力的看他一眼,一摆手:得了,你好好演吧。 狼大爷这下跟得了特赦似的,心直接放下了,媳妇儿不生气了太好了! 对这人,江为止唯有无奈的叹气叹气再叹气。 今天有夜场,一干工作人员到室外去等天黑。 薛宏远一会儿看看天,密度不够还是得等。 郎川靠着墙,和江为止一起看天,“这感觉也挺浪漫的哈,坐在这里一起看星星。” “你确定么?”江为止往俩人身上看。 他穿着棉袄,郎川裹着一件厚厚的军大衣,其实过完年之后天就不是太冷的,但穿着戏服大半夜的等在外面不冷才奇怪呢。 “您永远都是破坏气氛的好手。”他就想分散下精力让自己觉着没那么冷了,被江为止一提注意力又放回到这上面来了,郎川把大衣裹了裹,又打了个喷嚏,然后从诗情画意的场景回到现实,“你看我像不像个大乌龟,恨不得把头发都缩殻里去。” “这什么形容。”江为止无奈的说。 “冷呗。”郎川往他身上靠了靠,“媳妇儿你给我点温暖。” 他又不能楼着他,只能尽量的靠在一起,就在俩人可怜兮兮取暖的时候,外面突然有车灯亮起,这附近剧组都包下了,不会有车经过,有人跑到外面去看,没多一会儿就开进来辆小箱货车。 后面还跟了辆阿斯顿马丁。 郎川和江为止在后面继续研究天气问题,对前面的骚动不以为意,他俩都不是好奇心特强的人,和自己无关的事儿基本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 俩人这会儿正借着郎川的军大衣做掩护,在底下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