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行一年后被迫终止,我们没能挽回损失并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老者将通讯器贴在嘴边,他看着昔日的同僚一个个倒在血泊中,最后只剩他一个。 门被拍响了。 他跌坐在冷冰冰的地上,梗咽说:“按照现有资料重制的解毒剂作用时间为一分钟,r病毒太过强大,我们必须还原初始解毒剂才有可能战胜” 砰! 丧尸在疯狂捶门,机身开始倾斜,被生吞活剥的驾驶人员鲜血淋漓,这座客机开始坠向地面! 通讯器另一边的人发出叹息,就像看管了生离死别,除了仅有的不知对什么的惋惜,就只剩下平静,“走好” “先生!”,老者满脸泪水,“米尔文教授说过也许人类会进化出抗体,请不要放弃!” 飞机如同折翅的大鸟冒着黑烟从天际滚滚而下,砸向远处的密林。 制作精良的通讯器电源耗尽,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轰! 丧尸尖利的爪子勾开门板! 老者一头撞在舱壁上,轰隆!冲天的火光从密林深处腾空而起,照亮四边天空。 相隔了一个大洋的彼岸,被唤作的先生的人正正黑色西装,他丢在桌面上的通讯器发出无力的电流滋滋声。 …… 诡异的夜温忽然现于夏日,在几个时辰内突破零度,没有丝毫准备的避难所一片混乱,陈萍让人从仓库里搬来全部棉被棉衣,以求度过这个寒冷的夜晚。 一队十人的守卫从宿舍楼下面穿过,为了防止再次遭受空中袭击,开启了雷达。低温让傅延将从超市搜刮出来的全部衣物穿在身上,他眉间皱出深深的痕迹,丝丝烟雾从嘴边升起。 傅延看着方辉和张明浩不得不仅仅挨在一起取暖,他伸手拢紧俞砚身上的薄棉衣,自己则是一件夹克。 陈萍让人送过来的两张被子不厚,完全不能盖住四个人,物资紧张。 张明浩哆嗦着身体,牙齿打颤道:“延哥,你俩不冷吗?” 傅延活动肩膀,“不冷” 他转头问俞砚,“你冷吗?” 俞砚摇头,他十多岁的时候过冬很怕冷,要把自己裹成粽子才肯出门。现在多少年过去,那点习惯早就被无情的训练磨灭。 俞砚心想也许是身体素质确实增强了,毕竟他连严重的外伤,甚至是骨头断裂的重伤都能快速治愈。在拥有恐怖的愈合能力的同时,这种附带价值也不是没可能。 窗户上结满冰凌,俞砚闭眼靠坐在床头,虽然他坐着不冷,但是直接躺在床板上会扩大触温面积,加剧体温的下降。 慢慢长夜,无数人难以入眠,对未知和黑暗的恐惧压过一切。 早已熄灯的屋内,张明浩和方辉挤在两张被子之下合眼。傅延睁开眼睛,太过关切的目光让人难以忽视。 窸窣之后,俞砚将脑袋从膝盖上抬起,许是浅眠的原因让人声音软和了一点,不像清醒的时候平板扑直。 “延哥是不是冷了?”,毕竟现在穿得最少的就是傅延。 傅延无声的笑笑,“我听你呼吸就知道没睡着,明天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末世越来越严重,这个避难所估计挡不了多久了,赶紧养精蓄锐” 俞砚动动发麻的屁股,“难受睡不好” “那到延哥这里来”,傅延拍拍身侧的床板示意。 俞砚抿住下唇不说话,黑暗中更难辨别神色。 傅延也不生气,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对俞砚生过气,“好吧,小公举不乐意动,那延哥自己过去,山不就我我就山”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