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着一把略小的斧头。 “大旱,大旱,你怎么样了?”一位头裹破布的妇女,身着也十分破烂,哭着喊着就扑了上去。 看样子是她儿子应该。 其他村民也都围了上去,但是没一个人知道先救人,都在那里围绕着那个没受伤的青年问出了什么事。 韩墨衣找了个地方把马暂时的给拴上了,挤进人群:“大家先静一静,现在当务之急是救人,这里谁是大夫?” 一句话撂出去后,一下子除了那个妇女的哭喊声就静了下来,大家都盯着他看,表情都很奇怪,好像是觉得他有问题似的。 韩墨衣被看得一头雾水,难道他有说错什么吗? 村长这时出来了:“快把小年扶回去休息,至于大旱……节哀顺变吧大旱妈。” 节哀顺变?这壮汉的情况根本就不致死啊,节哀什么啊! 韩墨衣觉莫名其妙,再次问道:“村长,你们这里的大夫呢?快救人啊,他这伤势根本不至于会丢了命啊!” 村长却眉头一皱,像是当他是在胡闹一般斥责:“大夫是什么?大旱已经没救了,你别在这里捣乱,外来人不要多管闲事。” 大夫是什么…… 韩墨衣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他们那些站着根本不知道去止血,去救人的村民,还有那个哭的撕心裂肺的妇人。 从他们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质疑,他们在仇视自己的‘多管闲事’。 他忽然就明白了他们不合理的现象是为什么了。 按这个壮汉的伤势是不致死的,但是若不及时止住血那肯定是活不了的,而他们这里没有大夫,没人知道该怎么救人,于是大家就久而久之的都在潜意识里认为,人受伤就是死了。 所以没人去关心他的伤势,只知道去问出了什么事情,然后等着这个伤者死去。 太可怕了,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眼睁睁的看着根本危及不到生命的伤势,把一个好好的人带走。 这里是有多落后,多偏僻,才会是这个样子。 看来他坚持留下来是对的,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这么年轻的男子这么冤枉的死去,他做不到。 韩墨衣挤出人群,来到马匹那里,从包袱里翻翻找找,刚好上一次用来给自己止血的金疮药都还没用完,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然后又把自己的干净换洗衣服撕了,弄了几块布条,他们这村里的人衣服都沾满了泥土,哪里能用,所以即使他带出来的衣服不多,也只能撕了。 “让开,让一让。” 韩墨衣带上自己喝水的水壶,重新跻身到那个受伤的男子身边,刚想看看怎么能把斧子安全的取下来,就被一边男子的娘给推开了。 “你要对我儿子做什么!”她充满了浓浓的敌意,身为一个母亲,绝对不允许有人敢动她儿子的遗体。 虽然这个遗体还没有死透,也绝对不准这个外来人碰。 韩墨衣被她出其不意的挥了一巴掌,手背都红了,这里的人力气还真大:“大娘,你听我说,我这是在救他。” “你胡说,他已经死了!” 这个妇人竟然说一个还睁着眼,喘着气的人死了。 韩墨衣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了,因为他们一直都认为人一受伤就会死,救不活的,现在一时半会怎么可能能够被他说服。 但是救人要紧啊,要是再不抓紧,按照这个失血速度,很快人就真的没救了! “大娘,你就相信我一次,我真的能救活你儿子!” 但是那妇人就是不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