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韩墨衣一顿饭不止发现了芜家的人果然一个也不在了,还发现了向东流吃得心不在焉,心不在焉到在场的任何人都能够看得出来。 于是在散席后,韩墨衣‘恰巧’的遇见了他,迎面他就打了个招呼。 “向庄……”说了两字才想起,对方已经不是庄主了这么叫不太合适,可是这样一来他该叫他什么好呢! 向东流倒是不介意,微微一笑:“韩小兄弟想必今年也只有十六七吧?” 韩墨衣顿了一下,后又点了点头。 他才道:“我大你四年有余,若是说让你喊我声大哥,应该不算唐突吧。” 韩墨衣笑了笑:“不算不算,向大哥。” 向东流再次微微一笑,然后问道:“不知道韩小兄弟可是与宫神医有急事要办,不然为何要那么匆忙的离开。” “对啊,是有点事。” 因为上一次和他撒了谎的缘故,韩墨衣此时竟然有点心虚的感觉。 向东流没有在意那么多,脸色暗了暗:“你们来了这么久,我也没尽到地主之谊,真是抱歉。” “没关系没关系。” “短短几天发生了这么多,让你们看笑话了。” “没什么没什么。” “你们又帮了我们碧闲山庄的大忙,我向东流真是无法言谢!” “不客气不客气!” 韩墨衣陪着向东流就这样磨叽了许久,大约有半个时辰左右,但是他知道,对方真正想一吐为快的事情还没说出来,那也是他制造了‘巧遇’的目的。 说了那么多不着边际的,向东流终于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说的话题了,垂眸望他,不杰出却也不平凡的面容越发的黯淡,最后动了动眉头叹气道。 “我有一事烦闷已久,不知韩小兄弟可否听我絮叨一番。” 韩墨衣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对方想他答应的意味,于是点头,向东流见他答应,嘴里的话便如没有了阻碍的流水,势不可挡! 韩墨衣就静静的听着,他所说的几乎都是关于他自己和孟天笑的事情,而且这语气和态度,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不久之前的一个人,他和上次有点醉的当事人之一极为的相似。 他在心里感叹道,他就说呢,这两人肯定是互相的,但是却不肯坦诚! 想一想,韩墨衣真觉得自己可算是好多了,他是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所以才会躲避宫离,可这人分明是明白,却也不敢承认。 不过向东流也说了,他并不只是单单的认为断袖是见不得人,不符合常理,会遭人闲话、唾骂,所以才会一味的不愿接受,而是因为他的肩上还有一个碧闲山庄。 山庄不仅仅是他爹的心血,更是他们世世代代的家业,硕大的土地和众多的下人,还有一大群家人,这些他都是不能弃之不顾。 所以他只能选择一次次的中伤孟天笑,一次次的说出冷酷无情,甚至让人觉得忘恩负义、像个混蛋一样的言语,为的就是让对方放弃,然后他好慢慢的将那种有违伦理的感情驱逐遣散。 芜家的目的他从一开始就隐约猜得到,好在结果是万幸的,他们最终没能得手,还东窗事发的让他们全部都措手不及,无暇再来对他的山庄居心叵测。 此刻向东流觉得,芜愿心中的毒不是他们自己所为,就是他们的债主所为,顺着推理下来的话,那些他返途时遇到的江湖人士会知道他手中有百年雪莲,想必也和这些脱不了干系了。 韩墨衣在整个过程中就静静的做着一个尽职尽责的倾听者,偶尔还会回应的发出几个单音节,或者问一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