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队的吗?男子速降,女子速降,反正都是速降。一日师徒百日恩,他关心教练,顾不上担心自己……”魏光严越说越心虚。 袁华呸了一声,指着他的鼻子:“你给我住嘴,再胡说八道,回去了以同谋罪处置你。” 魏光严立马噤声,在嘴上比了个划拉链的动作。 袁华黑着脸点完人数,嘱咐司机开回酒店。 车行一半,魏光严又偷偷摸摸跑了来,问:“您会怎么处理他?” “我?我不会处理他。” 魏光严松口气:“我就知道您心地善良——” 话音未落,袁华冷冷道:“这事会上报,处理他的自有领导,教练组都护不了。” 魏光严一惊,心头飘过三个字:完蛋了。 比赛期间,孙健平的事一直瞒得死死的,除去教练组,没有一名运动员察觉到哪里不对。就连魏光严也被蒙在鼓里。 程亦川回国后,第一时间向他打听丁俊亚家中住址,毕竟他所知道的是丁俊亚家里出事,上门找人就对了。 魏光严心急火燎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功夫去找丁教练?袁教练说等我们回国,这事要上报,你死定了!” 程亦川顿了顿,说:“回都回来了,横竖都是死,死之前让我把事情解决了,不然我死不瞑目。” 最终,他从国家队百晓生陈晓春那里打听到了丁俊亚的住址,就这么杀上了门,深更半夜在楼下的亭子里发现了那对“对月当歌、人影成双”的师兄妹。 三日后,前去瑞典的一行人班师回朝。 比赛顺利结束后,袁华才在回程的航班上告知了大家孙健平突发心梗的事,众人回到队里,把东西一放,又往医院赶。 孙健平已经醒来了,手术很成功,术后也没有什么并发症。 医生说他将来不能再继续高强度的工作了,心脏原本就不好,须得一日三餐按时吃,作息规律,且不可操心过度。 这几天陆续有队里的运动员来探望,从瑞典回来的这一批已经是来得最迟的了。 孙健平坐在病床上,吃着妻子削好的苹果,纵使脸色有些苍白,但听说这次世锦赛的成绩后,还是笑得很欢快。 技巧队在自由滑雪项目拿到了一个第二名,在跳台滑雪拿到了一个第三名。其余人发挥也不错,虽未能夺得前三,亦不乏名列前排者。 速降度仍然未能夺得奖杯,但程亦川和魏光严分别位列第七、第十的位置,已经缩小了这些年与国际的差距,拿到了队里所能拿到的最好名次。 袁华很快招呼大家:“走了走了,别老在这儿影响你们孙教练休息。没听医生说他要静养吗?” 他把人吆了出去,自己留了下来。 转头就问:“程亦川的事,咱们怎么处理?” 按理说,擅自离队是大事,通报批评算轻的了。这种事如果情节严重,就算是除名也不意外。 孙健平淡淡地说:“前两天他来过了。” “来过了?”袁华吃了一惊,“他还有胆子来?也不怕把您给气得心肌又梗塞了?” 孙健平瞪他一眼,“乌鸦嘴!” 然后才哼了一声,“那小子来负荆请罪了,背上真绑了两根不知哪捡来的树枝丫子,进门台词儿就一套一套的。” 袁华瞪着眼珠子:“那您说什么了?” “我说什么了?我告诉他,老子不吃这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