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桓林蔚倒是记得,周山祁氏子弟,在上次冰雪世界里,他曾经跟他有过几面之缘,不过印象中好像并不是一段很好的记忆。 林蔚干笑了两声:“没跑,这不是看屋里没有地儿了么,我们就先不打扰了……” 现在林蔚才知道,什么蛇女的踪迹,不过是要把他拖进屋里被批斗。 “有地儿,我们旁边还有块地儿空着。” 祁桓本意也只是过过嘴瘾,让林蔚和骆昭两人晾在门口难看一阵,谁料毕成又多话,这下好了,身边就要坐着不待见的人。 林蔚笑了一下,挽着骆昭的胳膊,宛若二人一同参加什么晚宴,慢吞吞地走到了祁氏右边的座位上。 只是颇不应景的是,骆昭身后还跟着一只傻敦敦的地缚灵。 本来还在有说有笑的风水弟子们看到地缚灵的那一刻都瞠目结舌,更有甚者直接把刚刚才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了。 无他,主要是付义忠的死相太壮烈,嘴角还挂着连着眼球的血管,当然是蛇女的眼球。 骆昭却也并不准备提醒地缚灵注意仪容仪表,而是转头看向林蔚:“先坐,有什么想喝的?” “bloodmary。” 林蔚咧嘴笑了下。 看见骆昭脸上写着明晃晃的不行后,林蔚改口:“iceblacktea。” 祁桓等骆昭走了才转头看向林蔚,他本能就有种惧怕骆昭的感觉。 “你们看见什么了?” 林蔚:“你们呢。” “是我先问你的。” 林蔚耸了耸肩:“如果你不先说的话,我没办法看到你的诚意。” 毕成:“哪有那么复杂,我们刚才就在一个墓里头躲暗器,要不是咱们祁氏是做这个的,恐怕我们就死在里头了。” 说罢毕成又补充了一句:“说实话吧,这里头的暗器比不上我们师傅出题目的十分之一。” 林蔚哦了一声,道:“我们在关着容器的地方,碰见了点脏东西。” 关着容器的地方,林蔚也没具体阐明容器究竟是什么。 做人得留一线。 看着骆昭走回来,身后的地缚灵就如同小狗一样一动不动地跟在他身后,毕成不免问:“那骆昭后头跟着的东西是什么?” 林蔚:“哦。” “那个啊,他自己惹的债。” 冰红茶放上桌,所有讲话都截断,林蔚拿着吸管喝了一口,差点没把吐出来。 “骆昭你不是说冰红茶吗?这是红茶吧,冰呢?” 骆昭晃了晃手中的可乐:“这里。” 霎时间火气就上来了:“凭什么你就能喝冰可乐,我就得喝烫红茶?” 骆昭:“你觉得你的身子能喝冰的么?” 林蔚:“我身体我知道,我就想喝冰的,你给不给吧,不给我自己去买。” 骆昭眯了眯眼,眼中有危险略过,林蔚梗住脖子,现在身边那么多人,如果骆昭不答应他的话,当真是不给他面子了。 “行,你去买吧。” 林蔚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只能硬着头皮起来到吧台,看着吧台前的侍应生小哥,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我想要杯……” 林蔚站在这才觉得,不管自己是拿冰红茶回去还是不拿,都很尴尬。 他索性直接走进厕所了,他得好好地清醒一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