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昭问出地址之后,就自己去学校地下停车场取了车,他一边开到私人会所一边想,果然齐杭准备对林蔚下手了。 可能一开始想的就是把林蔚灌倒,自己好有什么旖旎心思,谁曾想自己居然也喝醉了。 这林蔚……骆昭心想,自己分明已经劝过他了,怎么他就…… 黑色轿车在连城之中游刃有余地行走着,准且快地把车停至会所的停车位,他敲开了一间包间。 经理和侍者就像看到救星一样,道:“您来了,快把人带回去吧。” 半扎葡萄汁已经下去了,林蔚和齐杭两个人捧着葡萄汁又在干杯。 想必他们一直以为自己喝的是酒。 骆昭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不知和谁打了通电话:“过来把齐杭接回去。” 眼看着林蔚还在倒葡萄汁,给自己倒了还给齐杭倒,好像生怕齐杭不对他做些什么似的。 “干杯!” 还嬉皮笑脸的。 骆昭二话不说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拿过那杯葡萄汁放在桌上,直接把人拖走了。 齐杭怒目圆睁,摇摇晃晃:“你谁啊你,凭……凭什么抓我朋友?” “一会齐家人就来接他,你们看好了。”骆昭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外,齐杭整个人东倒西歪,走一步踉跄一步,经理和侍者上前把他扶住。 不用骆昭说他们也会把人看好的。 林蔚满是酒气、软绵绵地搭在骆昭身上,他眼睛闭着,脚步有些拖沓在地上,整个人温顺地像一只小狗。 骆昭面无表情地把人往后座位上一放,林蔚吃痛叫了一声,可能头撞到了哪里。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先前自己也是这么把林蔚带走的,这回当然也是带回自己家,要是被林蔚那几个富贵的舍友看见他这种模样,恐怕又得对他有看法了。 骆昭回过头看了林蔚一眼,这个人……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都叫他别再不走正道了,他还偏偏不把自己的话听进去,要不是那个人给自己打了个电话,他都不敢想林蔚会被齐杭怎么样。 一鼓作气,骆昭把车开回了家,后座的林蔚安静地不像话。 也对,洋酒那么烈的酒,照他那种喝法,半条命也得没了。 只不过…他喝酒做什么?难道只为了迎合齐杭么? 要是林蔚真是这样的人,那何不直接对自己献殷勤?连城四少,他可是高居榜首呢… 透过反光镜,骆昭又看了眼林蔚,他一点儿也生不出对少年的讨厌之情,一点也不。 他把林蔚扛进了家里,把浴缸的水放上,又倒了一大杯热水。 “喝了。” 林蔚眨巴眨巴眼睛,看不清眼前人。 他喝什么…他已经够饱的了,还用喝什么? 他伸手将水推地老远。 骆昭无奈:“这不是药,就是水。” 林蔚还是抗拒。 骆昭也没狠心强灌,鬼使神差般,他看到了桌上的糖罐子。 最新款,名字叫云端。 他捻了一颗趁林蔚不备直接扔进他嘴里,然后把杯子放进林蔚唇边。 “太齁了…” 最后一声在杯子里面闷出来,又平添了几分乖巧。 然而林蔚先前喝掉了洋酒再喝一大杯水,简直苦不堪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