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贺老师说,如果我有不懂的,可以去五楼的办公室找他,他给我讲。” 隐隐的,夏莫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他说不上来。 “他……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吗?”话一出口,夏莫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这么问。 夏晨点头道:“嗯,你知道我们班的蒋梅吧?” 夏莫点头,跟夏晨有的一拼的学渣,同时也是夏晨的同桌,被老师罚站的次数比夏晨还多,夏莫对她有些印象。 “贺老师不仅给她讲课,还给她糖吃,昨天蒋梅把饭票菜票弄丢了,贺老师还请她吃晚饭呢。”夏晨一脸羡慕的说:“李老师今天出了一个问题,罗晴都答不出来,蒋梅却回答对了,李老师还罚罗晴站了。”罗晴是他们班的学习委员,成绩很好,人也漂亮很得老师喜欢。 夏晨露出孩子气的八卦来,压着声音对夏晨讲:“罗晴都气哭了,她说都怪李老师讲课讲不好,要是她能一直听贺老师讲课,成绩肯定比现在好,她还说,她也想跟蒋梅一样住校,让贺老师给她开小灶。” “贺老师住学校?” “好像是……大娘,大娘,我们在这儿!”夏晨眼尖,老远就看到莫大娘,拉着夏莫一路小跑过去。 莫大娘这两天一直让干儿子给软磨硬泡,终于答应给他朋友也看了看,就在今天,又挣了笔大钱。莫大娘心情很是不错,带着俩小的,直接去了镇上的羊肉馆,美美的饱餐了一顿。 吃饱喝足,待在家里舒舒服服过了一个周末,夏莫早把贺老师忘到犄角旮旯了去了。 到了星期一早上,夏莫经过一番艰苦而卓绝的斗争,以惨败告终,最后依然被老妈无情的关进了幼儿园。 夏莫提着俩包子,垂头丧气的走进教室,刚一坐下,小伙伴们呼啦啦围了上来。 “夏莫,你听说了吗,小学那边有人死了。”说话的是个小胖墩,叫罗亮,他妈妈是小学部那边的科学课兼美术课兼音乐课老师,一个人教两个年级的课,消息十分灵通。 “死了?怎么死的?”夏莫天生能通阴阳,他深知死亡并不是生命的终结,因此比常人看得更淡,再有,或许是因为年纪小,又或是因为某些根植于灵魂的天性,夏莫打心底里就不太在意生死,对此一事颇有种波澜不兴的淡漠。 而在他同龄的幼儿园小朋友们看来,夏莫实在是,实在是……太酷了,他好像,好像…… 小孩子们形容不来那种感觉,只是本能的,更加崇拜夏莫一点,内心深处,隐隐有一种无法宣之于口的……畏敬。 因畏生敬。 罗亮不敢再卖关子,小声八卦道:“我听我妈说,是掉河里淹死的。”他妈妈还说了一些别的,但罗亮年纪小,并不能完全听懂更说不全,他理直气壮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她肯定是让河里抓小孩儿的鬼给抓去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