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笑了起来,半开玩笑地说道:“这种事,我们两个不是都已经习惯了吗?”他又一本正经地点头,“而且也挺好玩的。” 林晓月耸了耸肩,这也算是苦中作乐了吧?想着她又朝着伊佐那社摆了摆手:“那我们两个先走了,拜拜。”居然还能这么悠哉地打招呼,看来她也玩得挺开心的。 伊佐那社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看到白光骤然增大,眼前的两个人瞬间消失不见。 睁开眼睛的时候林晓月只觉得身上疼得要死,血液流失的感觉她当初也体会过不少次,渡过了刚开始也就适应下来,努力抬起手按到了胸前的伤口上,给自己使用治疗魔术。 只是手刚按上去,林晓月就察觉到了不对,她的手指颤抖起来,又不死心地在胸前按了好几次,得出的结果却是一样的:她的胸口怎么是平的!好歹也有c的胸怎么没了! 震惊加上失血带来的虚弱感,让林晓月一时晕眩,好在她很快反应过来,专心于伤口的治疗,等确定已经止血了,才缓了口气。从伤口的大小来看,应该是中弹了,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子弹也没有留在身体里,止血后只要慢慢修养就好了。只是,如果她没有撑住,绝对会因为失血过多死亡。 林晓月慢慢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喉咙里还残留着铁锈味和咸腥味,让她很不舒服。 现在正是夜晚,她似乎在一栋楼的天台上,别的高楼的霓虹灯光也能映照过来,林晓月看得清楚周围,只是因为失血而全身无力,好不容易才将手掌举到了面前。 这是一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尽管此刻指尖和掌心里都沾着临近干涸的血渍,也丝毫没有折损这只手的漂亮。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或许并不合适,因为——这怎么看都是男人的手。 林晓月真的有吐血的冲动,她确实穿越过不少次,有过很多身份,然而真的没当过男人啊!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耳畔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不,两个人上来了,林晓月眯了眯眼睛,是敌人还是朋友?她吃力地挪动下巴,朝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因为视角的限制,她只能看到裤脚和鞋子,一双运动板鞋,裤脚摞了起来;一双黑色皮鞋,西装裤脚一道褶皱都没有。两人很快便发现了她,飞快地跑了过来。 “十束先生!”穿着运动板鞋的少年率先赶到她的身边,开口是熟悉度堪比母语的日语,然而叫的名字却让林晓月呛了口气:十束?她是不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另外,会称呼她为“先生”,果然是穿越到了哪个男人身上吧? 少年将她的上半身扶了起来,急切地大叫着:“喂,发生什么……”话还没说完,林晓月先扭头到另一边,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然后淡定地把头扭回来:“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 或许是由于吐了唾沫的缘故,林晓月觉得本来就因为失血而发干的嘴里更加难受了,粗粝的感觉就像砂纸,连带的说话时嗓音也干哑得吓人:“我失血过多,送我去医院输血。” 少年被吓得愣住了,不过还是迅速反应过来,把林晓月往背上一甩就背着她又跑下天台:“十束先生你撑住,我这就送你去医院,千万不要死啊!” 林晓月在他背上翻白眼:她就算自己治疗了一些,也是重伤啊,这具身体里的力量不多,不然她就能自己治好了,现在这样子真是……啊,不过,虽然身材瘦小,但是脊背很结实有力。 是个非常靠得住的同伴啊,林晓月放下心防,安稳地昏睡过去。 另一边,在高空中行驶的飞艇上,有着银色长发的青年用力按住了自己的额头。凝聚成珠的汗水从他的指缝间滑落出来,滴在铺了地毯的舱内,颜色由浅变深,很快消失不见。 飞艇内没有开灯,昏暗的环境让青年的脸色也显得阴沉起来,飞艇外的红灯闪烁着,透过玻璃窗印进来,又添上了几分诡异的色彩。青年一步一步地挪到飞艇内的沙发上,直挺挺地坐下,动作僵硬得如同铁板。等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儿,青年才松开手,露出金色的瞳孔来。 “压制住了……”低低的呢喃声回响在飞艇里,带着些许沙哑。青年抬起了头,后脑勺靠在沙发的靠背顶上,又舒了一口气。如他所想的穿越到了这个世界,却没想到是魂穿。 这个身体原本应该被这一任的无色之王占据,现在他却掺合进来,如果不是因为灵魂力量更强,他恐怕已经被无色之王同化了。可是,就算压制住了无色之王,他现在又面临了新的问题。 路云帆再次用力按住了额头,牙关也随之咬紧,发出“咯吱”的声响。 “嘻嘻嘻,那个女孩子很漂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