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那时大部分的士兵都牺牲了,但是上面为了纪念保平基地的战士,一直保留了下来。不过由于这里地处偏僻,不便于军事化统一管理,在几年前被整编了,我舍不得走,就留下来看守营盘,直到一年多前接到命令,要重新启用这里,才拆掉原来的营盘,扩大了将近一倍建立这个新营地。” 看他说得眼泪汪汪的,杨光偷瞧靳成锐,心说:还好刚才我帮你说了,不然这个老兵不得恨死你。 “你们别瞧这里的营盘不像外面的那么大,但是训练场所一定够大,等吃完饭我带你们去。”看守员很快恢复过来,和他们又回到食堂。 吃饭的时候,杨光问看守员。“你最了解这里,也只有你还记得保平基地,有没有想过,再继续留下来?” 看守员摇头。“保平基地已经变成历史,没有人会遗忘它,我得回家娶媳妇朝前看了。” 下午看守员没有午休,马不停蹄的带他们去训练场。 虽然他之前说过训练场大,可杨光不知道它是这么大! 一望无际的平原,简单就是个自然的训练场,而营盘前密集的森林,也是绝佳人的训练地点。 “长官,我们要是算上这个训练场的话,得多大面积啊!” 看守员肃然起敬的讲:“这里本来是个高岭,但被日方的炮弹炸平了,后保平基地修缮,便干脆把它变成今天这样了。”“好了,这里就这么大,靳中校,你们什么时候来接收?” 杨光和李诚都看向靳成锐。 靳成锐没有明确时间。“到时会有专人来接收。辛苦你了同志。” “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 杨光他们没有在新基地停留,当天下午就返回帝都。 看着后视镜仍敬着礼的看守员,杨光感叹的讲:“都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保平基地都不在了,他这个兵还在。有时一些事情真没有个明确的定义。” “保平基地一直都在,在他心里。” “哎,长官,突然发现你这句话还像是人话。” 靳成锐睨了她眼,低冷的讲:“对长官不敬,一百个俯卧撑记帐。” “长官,原来你还赊帐的。” 李诚:…… 这次走的不是国道,是条非常偏僻的近路。 在天黑的时候,他们在路边的一个小村子停了下来,打算在这里借助一晚。 村子不大,大概二十户左右。 赶着羊回来的大爷看到他们这三个穿制服的,十分热情的问:“几位同志,你们是来借缩的吗?” 大爷莫约六十多,头发苍白,牙也不见了,下巴留着撮小胡子,像个老先生,可他给人的精神面貌很好,看得出来他还很健康。 “老爷子,我们确实是想在这里借缩一晚。”李诚忙应着,跟他说明情况。 听到他的话,老爷子似乎陷入了回忆。“保平啊,我知道,那时候还跟他们一起打侵略者呢。”老爷子很开朗,打量他们几个乐呵呵的讲:“你们都随我走吧,家里还有几间空房,做为回报你们要陪我说话。” “好,老爷子你先走。”杨光很爽快的答应,跟他一起走。 李诚打开后座车门请首长进去。 靳成锐摆了摆手。“小李,你开车跟着。” “是。” 跟着老爷子走进村子里,入眼是一片一片的绿色水稻,还有几个村民正背着个什么东西在散水。 现在是黄昏正浓的时候,倾斜的余阳能很清楚看到许多东西飞来飞去。杨光伸手挥,想把头顶的东西赶跑。 老爷子笑着讲:“娃子,这些是稻飞虱,现在稻谷正抽穗,村民都忙着打药除害。” “老爷子,你怎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