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这么多年的坚持是个笑话?! 有只手似乎就一下子狠狠掐住顾锦芙的心脏,让她呼吸都变得不畅顺。 父亲为什么会跟反王有联系?! 又是通信了什么?! “不.......我不信!” 掌着律法的父亲,怎么会知法犯法! 她翻坐起身,脸色苍白,赵祁慎仍看着横梁,也很坚定地说:“是,我也不相信,所以我一直在查,没有放弃......所以我不告诉你,不想污了你心目中父亲的形像。” 她心中的父亲刚正不阿,是她人生中正义的引导者,如若被推翻是何等残忍。 她一下就去揪住了他衣襟:“你究竟都查到了什么!” “你父亲给了肃王皇宫布防图。” “——不可能!我父亲又不是武官,即便是武官也不可能随便就有禁宫的布防图!” 宫中有禁卫、有戎衣卫,明岗暗哨,除了皇帝,谁能真的清楚! “所以这是疑点,大理寺和刑部被烧毁的卷宗里写有这一点,那边的卷宗被烧,是在我的人查看卷宗之后,可能是被人察觉了。至于戎衣卫里的卷宗......番子暗探过了,那份卷宗放的是白纸。” 什么都没有。 这意味着所有的线索都湮没在结案后,所以他要怎么跟她开口? 可今天还是被揭了出来,他真是要谢谢郑元青。 顾锦芙听完后就呆坐着。 先前卓宏告诉她大理寺有卷宗,他骂了一句卓宏没脑子,那一句是指卓宏添乱了吧。 那个时候他还告诉她要查卷宗的时候发现被烧了。 “——骗子!” 她骂了一句,赵祁慎没法反驳,躺着任她骂,是骗了她没错。 下刻她又扑了上来,红着一双眼去扯他中衣系带,他还是不动。 身上的中衣轻轻扬开,他胸膛露了出来,肩胛上有着带血的牙印。 她指尖轻轻抚上那个牙印,他仍是没动,听到她低低一声对不起。 他哼了声。 显然是在生气。 顾锦芙扯着袖子去擦血丝,心里有委屈,但这会都藏了起来,轻声说:“刚才那种情况,脑子一冲血就咬了。我当时心头拔凉拔凉的,我选择相信你,结果你说确实是瞒了,我能不难过嘛。” 他不作声。 她抿抿唇,又说道:“你都说有疑点了,直白告诉我又如何。我不相信父亲会做下那些事,我也不会轻易被这所谓的真相打倒,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一击吗?” 她话是这么说着,颤抖着的睫毛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情绪。 说不在意是假的,支撑她多年的信念变得不确定,对她确实是打击。 赵祁慎终于斜眼瞥她,这个时候倒是委屈得像个小媳妇了,明明事情就像肉里长了倒刺一样扎在身上了,她还睁着眼说不在意。 他若不是足够了解她,能瞒着吗? 他还是沉默,她也沉默了下去。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久久无言。 突然,赵祁慎眼前就多了截白嫩的胳膊。她撸了袖子,把手伸到他嘴边:“你要气,你也咬我一口好了。” 话才落,她嘴里咝一声倒抽口气,他真的咬了! 她睁大眼,似乎是不敢置信,还没反应过,就又被他一把拽了胳膊跌入他怀里,再一阵天旋地转再度给他压在身下。 连给她惊呼的空隙都没有,他低头就吻了上去。 顾锦芙哼了一声,正好方便他的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