龇牙咧嘴。 可他仍不敢做出什么违抗的动作,张口,颤颤巍巍道:“草民....草民自己来就好...不劳烦王... 麻袋里的东西就在杨斌面前。 那麻袋系得松松垮垮的,即使杨斌的手像筛子一样疯狂地抖,也能轻轻松松地解开它。 一解开,就是一股浓郁的扑面而来的血腥味! 那竟然是一颗人头!!! 还带有温度.....连血都是热的...... 那颗人头正对杨斌,杨斌一看,哗地一下就往后倒,整张脸的表情变化从最开始的恐惧,惊愕,最后再变成愤怒和悲哀。 他伸出手,这次的手仍然在抖,可却不是害怕,而是气急时的反应。 ”这是你亲生爹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啊!!!.... 亦是自己多年好友啊.... 袁江....老夫,实在愧对于你... 杨斌陷入了莫大的悲哀和愤怒中。 他无法言语,只能低低的呜咽,跪在地上,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十岁。 “亲生?呵。都说叁人成虎,孤看你一人就成狮了!谎言说久了自己都信了?!” “你....你知道了!...! 杨斌愣了,他突觉大脑嗡嗡作响。 原来....他都知道了....难怪啊,难怪.... 孤这十多年,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啊。” 袁牧绅没有回应杨斌,反而是两手背在身后,背对着杨斌,一个人自言自语,将那些封尘的往事娓娓道来。 “娘天天去竹馆(男妓馆),每晚带不同的野男人进来,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亲手为我织一件衣服,做一顿饭,甚至是我生辰,也都不知道是哪年哪月。而我自认为对我最好的爹,像条狗一样,妻子不守妇道就罢了,连自己的前途也要给别人双手奉上,还巴巴地替别人数银子!” “呵,结果最后还不是我亲爹呢,我一个皇子,凭什么要受这般屈辱!” “半年前,他告诉我,你不想把女儿嫁给我了?” 话到这里,袁牧绅语气大变,赤色浮于俊脸,整个人陷入了半癫狂的状态。 “袁家待你女儿从小就是按袁家媳妇的标准来的!你杨家女之所以过得比玄鄞国公主还好怎么来得你不清楚吗!?这婚,是你想退就退的!?你女儿也是贱啊,孤日理万机也要寻她,她倒好,没有一次肯出来见孤!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过孤也想通了,杨初成一个商贾之女,地位低贱,这婚退就退了。但孤念及昔日之情,替她谋了桩好姻缘,这良辰吉日就定在她及笄之日。夫家是个地位高的,配个商贾之女绰绰有余,孤今日就替她做主!” “来,和你女婿见个面吧!” “把子安侯带到杨老面前看看!” 袁牧绅说得情绪激动,喘着气,恨不得马上让杨斌看看子安侯的模样。 太监们推着车,叁两人一齐掀开红布,一头又臭又脏的公猪,嗷嗷叫着,肥厚的头尾部系着一朵大红花,它的腹下,还连接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那女人半死不活,奄奄一息,大张着双腿,性器和猪的性器被针线缝在了一起! 杨老,还不见过子安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