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家伙,又打又闹的,乱作一团。 萱儿看的呵呵大笑,挣小芙的怀抱,走到赤貂身边,蹲下来,看着它们玩耍。 木香招呼红叶进去,放他们几个在院子里玩耍就好了。 用过晚膳,三个老人家,再加她一个,四个人坐成一圈搓麻将。 这麻将,是木香让长生,按着她画的图样,用木块刻出来的,然后上漆图色,手感大小还是不错的。 教这几个老人家搓麻将,也是需要耐心的,她教了一个傍晚,就连围观的康伯都学会了,赫连明德却怎么着都不会,总是抓着一张牌左思右想,拿不定主意,看那架势,比他带兵打仗还要难呢。 他们三人里头,打的最好的,应当是木老爷子,他学的最快,堆牌也最快,在唐皇跟赫连明德还在犹豫牌该插哪的时候,他已经闲闲的坐着等了。 唐皇兴致最高,尤其是糊牌的时候,嘴角都咧天上去了。 但是输牌的时候,他老人家也是不高兴的。 这要是在宫里,只怕也没人敢糊他的牌,可是在襄王府,没人理他是不是皇上,该糊的牌照样糊。 木香把康伯教会了之后,就让康伯陪着他们打,她不能坐的太久,而且对牌局,她不感兴趣,之所以拿出来教给这几人,主要还是想让他们安静一会,不然几个老头闹起来,那也是不得了的。 木香领着红叶进来时,唐皇手里抓着一张四饼,丢又舍不得,留着又没用,纠结的要命。 康伯不敢催,抓着一手好牌,也不敢嚷嚷,没法子,这几位都是主子,他一个做奴才的,哪敢吱声呢! 但是赫连明德坐不住了,他眼尖,瞅见皇帝手里的是什么牌,正是他缺的最后对倒。 老头子心里纳喊:‘快扔啊,赶紧的,扔了,我就糊牌了。’ 估计唐皇是知道赫连明德心思的,看他眼神就知道了,所以他抱着那一张牌,死活就是不扔,反正也没人敢催他。 木香走过去,从唐皇收里抽那张牌,放了回去,又拿起另一张,毫不犹豫的就打了出去,“瞧瞧,这一茬都没有了,有什么可等的。” 唐皇正想发火的,可是定睛往桌面上一瞧,恍然大悟。 还真是的,他只顾着自己的牌了,没注意桌面上的牌,失策,大大的失策,果真是他老了吗? 木香这一手,叫赫连明德不高兴了,“臭丫头,吃里扒外!” 红叶笑着走过来,对着三人,盈盈一拜,“民女红叶,拜见皇上,见过两位老太爷!” 唐皇心情好,自然也是眉开眼笑,“平身吧,朕听臭丫头说起过你,跟她一样的大胆!” “谢皇上,”红叶还摸不准唐皇的脾气,所以多余的话,她不敢说。 木老爷子笑呵呵的道:“不是有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跟她混在一起的,自然都是一个德行,不过红叶这丫头,也能干着呢!” 木香笑道:“您这话说的可不对,这不叫德行,这叫能干,要是真的论起本事,女子未必输给男子,自古以为,女子的才学都被埋没在闺房之中,院墙之内,很多女子大字不识一个,不是她们不想学,也不是她们学不会,是这个世道没给他们这个机会,皇上,我跟您打个赌,如何?” “打赌?你想干什么?”唐皇可不傻,他太了解木香的脾气,跟她打赌,绝对没好事。 木香冲他调皮的眨了下眼睛,“也不干什么,就是您同意我在京城办女子学堂,并且呢,是免费教学,不收一分钱,这个费用嘛,自然得您出,我跟您打赌,不说远的,就说近前,我能招收一百名学生,只要我能招收到,就算我赢,您,敢吗?” 唐皇摸着胡子,目光深沉许多,“哦?你提出的这笔买卖好像不管怎么算,朕都没啥好处,不是吗?” 木香摇头,“不对,您有好处,而且是大大的好处,男子有从文,有从商,也有从政,女子也一样可以,武功练好了,可以带兵打仗,文才练好了,可以进朝堂从政,女子比男子心细,很多时候,她能看见男子忽略的东西,当然,善于经商的,就比如红叶这样的,经商手段,可不比男人差,京城中,想必没几个人,能跟她相比,再说,我身边扔英杀,若是带兵打仗,可抵得上一位三品武将,皇上若是不信,尽可找人来试一试!” 她这个想法,还是属于太前卫了,别说唐皇不能接受,就连当局者红叶,也无法接受这个观点。 她有些为难的看向木香,“妹妹,我就是喜欢抛头露面,哪里懂得什么经商,自古以来,都是男尊女卑,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我们做女子的,还是相夫教子,规规矩矩的好。” 这不是红叶的心理话,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大致明白,帝王的心思。 他是天子,首先他也是男人,他怎能容忍,女子跟男子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