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的人,不是我!” 他看向木香,答案显而易见。你们都被忽悠了,人家几句话,就把你们绕的团团转,这智商,怎么跟人家斗! 轩辕凌忍着痛,拔去手心的银针,扫视了眼残破不堪的四皇子府,最后,要吃人似的目光,又定在木香的脸上,“那日,你说东西被你藏在四皇子府,都找遍了,也没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今日你不将东西交出来,休想踏出这里一步!” 木香还是那副淡笑的表情,“是你搞错了吧,我当初只说,四皇子府很适合藏东西,地方够大隐秘的地方又那么多,要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肯定不容易被发现,是你们自己理解成东西藏在四皇子府,这能怪我吗?” 看着这几人跟吃了苍蝇似的表情,她觉得痛快极了。 轩辕凌双目圆瞪,眼珠子都快突出来,“现在呢,你还想说东西藏在哪,是太子府,还是五皇子府?” 唐墨眉毛跳了跳,干嘛又把他扯上,他的王府已经被占去那么大地方了,有必要吗? 木香嘿嘿的笑了,“都不是,这回我告诉你们实话,东西一直都是我收着,就在襄王府,但我不会交出来,你们也偷不到,忘了告诉你们,襄王府看门的狼狗又增加了两条,都是最凶恶,鼻子最灵敏,生性最警惕,还受过专业训练的看门狗,你们有胆子就去搜查,惊动了皇上,罪过可得自己担着哦!” 她这话,让那三个人听的吐血,单林渊一脸崇拜的瞅着木香,高明啊,这什么脑子。 唐焱忽然觉得嗓子里,一阵腥甜,用手帕掩着嘴,竟呕出了一口血。 四皇子府的管家冲出来,一边扶住唐焱,一边用眼神,狠狠的瞪着木香,“襄王妃真是好口才,竟将我家主子气到吐血,不知传扬出去,世人会怎么说!” 木香收起笑色,认真的道:“你搞错了,首先,他不是被我气的,本来就是病入膏肓了,还非掺合进来,是不是用猛药吊着?哼,是他非要掺合进来,难道就因为他是个病的快死的人,我就得对他忍让,任由他们设陷阱,自己往里跳吗?其次,我没有好口才,我讲的是一个理字,你怎么不说,他们三个人合起伙来,逼迫于我?我一个人对付他们三个,这不叫泼辣,这叫智谋,你搞个屁!” 单林渊嘴角狠狠的抽了下,赶紧附和,“夫人说的对,她以一敌三,以少胜多,这是多么漂亮的一场仗,诸位都是皇子,皇子乃天之娇子,斗不过一个女子,现在这是要兴师问罪吗?” 唐墨沉默不语,说起来,也不算输,从来也没跟她打赌,之所以非要将四皇子府翻一遍,主要还是他们互相的不信任。 如果当时但凡他们相信唐焱的话,又怎会中了这丫头的毒计呢? 那管家还有辩驳,被唐焱制止了,“襄王妃说的极是,本王只是这两日没有休息好,睡眠不足,无碍!” 外面一股强大的气流,对着这人席卷而来。 英杀不知从哪里跳出来,用身体护住木香,以防她被这股内力伤到。 唐焱看见这个英杀突然出现,神情又严肃了不少。 这个人又是从哪冒出来的,竟能轻轻松松的突破防线,若无其事的进来,这个女人招来的部下,怎么一个比一个高深莫测。 在他思索间,护国公已经到了近前。 除了木香以及她身边的人之外,其他人无一不对着这老头福身行礼。 护国公还是一副得到老仙翁的模样,只是身上的衣袍换了一件,换成了墨色绣暗莲花纹的长袍,厚重的布料,加上有几分妖的图案,让这老头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他见木香不行礼,从鼻子里出发一声嘲讽的冷哼,“不知礼仪,没有教养!” “彼此彼此,”木香毫不回避他锐利的目光,“跟老国公比起来,本妃自愧不如!” “牙尖嘴利,强词夺理,除了这些,你还会干些什么?几位皇子殿下也该醒醒了,她从一开始就在诓骗你们,皇上是在襄王府吗?老夫这就去向死谏,非要治你有死罪不可!”护国公说话就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 奇怪的是,他说完这话,按道理来讲,肯定要有人劝阻,可是为啥他们都只是安静的站着,动也不动? 唯有轩辕凌,捂着受伤的手,有些为难的开口道:“国公怕是还不知道,父皇已经将调动京城御林军令牌,给了她,如今,就连本王跟几位皇兄,也对她无可耐何!” 护国公勃然大怒,“什么?皇上是不是糊涂了,还是被她灌了什么*汤?不行,老夫绝不能坐视不管,今日就算拼上老夫一条性命,也定然不能放过她!” 唐墨上前一步,挡在护国公身前,“国公大人息怒,此事我们都有责任,不能只怪她一人,况且这些事都是父皇的意思,既是父皇的意思,咱们还是听从的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