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她要占五皇子的宫殿?”饶是赫连明德见多识广,大小场面见过无数,那也无法接受拆人家宫殿这种事。 木老爷子这回不跟他抬扛了,满面担忧的问道:“怎么突然要拆宫殿,五皇子府跟襄王府隔着一条路呢,再说了,皇上又没说住多久,用得着费那个事吗?” 吴青接着叹气,“这是夫人的命令,估计是五皇子曾经得罪过夫人,她这是在伺机报复呢,总之,夫人说拆,属下只有从命,两位老主子,你们闪远些,可别伤了你们。” 他说话的同时,拆墙的那一队人,已经出动了。 不愧是军队出来的,说拆就拆,一人拿一个铁捶,三下五除二,就将襄王府前院的半边院墙拆了个干干净净。接着,就是拆五皇子府的墙院了。 虽然动静很大,倒也没什么灰尘,地面都洒着水呢。 “你们就折腾吧,老夫进去陪皇上了,木老头,你还站着干嘛,没热闹可看了,”赫连明德带头离开,他的随身小猪,甩都甩不掉,他一走,小猪立马跟上。才几日,这只猪长的可够快的,整整大了一圈。再这么吃,这么长下去,可不得了。 木老爷子看了眼倒塌的院墙,悠悠的叹了口气。他担心也不管用,随他们去吧。 吴青手底下的人,效率太高了,好家伙,不出一柱香的时间,墙就拆完了。 同时,也把五皇子府的人吓坏了。大白天的,谁那么大胆,跑来拆皇子府的院墙,活的不耐烦了吧! 可是再一打听,人家奉的是皇命,非得拆墙不可。他们也只有眼睁睁看着的份,却不敢上前阻拦,毕竟他们深知,襄王妃也是不好惹的,而且刚才很多人都看见皇上的龙辇停在了襄王府的门口。 既然是皇上来了,那这事,十有*,都是皇上的主意。 唐墨跟唐焱赶到时,木香也正巧到了。 唐墨顾不上看她,瞅着豁掉的半拉墙,心里那个怒火啊,蹭蹭的往上窜。 这……这丫头,太过份了。 但是气归气,他却没有对木香做什么。 有些东西,有些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唐焱幸灾乐祸,“这拆房子的动静,可比我府上那群人大的多,佩服,本王实在佩服,不知襄王妃下一步,是不是打算拆皇宫了?” 木香弹了弹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微微一笑,“四皇子,你想多了吧!” 唐焱闻言面色一怔,她话中有陷阱,他没敢立即接下。 到是唐墨抢先道:“你早说想扩建襄王府,想占本王的院子,本王不会不同意,又何须经过父皇同意呢?还这样匆忙的拆建,你就不怕皇上住着会不舒服?” “你也想多了,”木香笑的粉无害,“我从来从来没想过要占你的院子,一切原由都是因为皇上心血来潮,要搬进襄王府住上几日,既然是皇上要来,我岂能怠慢,自然是有多大力,出多大力,你要真舍不得,大不了等皇上了,再拆下来,再还给你就是!” 唐墨气结,被她弄的哭笑不得,“你以为这是拆衣服呢,拆了缝,缝过再拆,既然都成这样了,也罢,本王不跟你争,你想要就拿去好了,但是我府里的其他东西,你不许惦记,赫连晟的财富又不在我之下,你不必整日惦记着省钱,再惦记别人口袋里的钱!” 他说的那么多,旁的话,木香没听清,只听清了一句:‘我府里的其他东西,你不许惦记!’ 她很慢很慢的挑高了眼角,“你府上还有什么可以称之为好东西的东西吗?” 能让唐墨挂心的东西,绝对不简单,更加不会是普通的珠宝玉器。 唐墨见她神情不对劲,两只曾经水汪汪的眼睛,全都写着两个字:贪婪!他顿觉不妙,“本王府上没什么东西,即使有,那也比上赫连晟的藏宝,别以为本王不知道,赫连晟有个宝库,里面金银堆积如山,那么多的好东西,你都看过了,还会在乎平庸之物吗?” 提起赫连晟的宝库,木香实在不愿意多想。 新婚第一夜,赫连晟就带她去看过了,密室入口就在他们的床榻后面,整整上百平的屋子,分了两进,外面一间,摆着寻常的金银,全都装在箱子里。 按照赫连晟的话说,摆在外面容易落上灰尘,除了他也没人进来清扫,所以还是装箱子里的好。 里面的一间,整整三排架子,便是名家的古董字画,也无一例外的装了起来,还是怕落灰尘。 琳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