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人头,心里却是万分鄙视。 “仔细盯着他们,看看有没有人搞鬼,如果其中有人参与,可别叫他们跑了,”木香喝了口牛奶汤。这牛奶,都是最新鲜的。吴青从农户那里,寻来了几头正宗的奶牛,请了专人照顾,他还准备再去寻些过来,越多越多,以后在襄王府的封地上,鼓励他们养奶牛。 自从看见木香用牛奶,做了那么些好东西出来之后,吴青的脑筋转的也快。 严忠悄悄对着人群中,打了个手势,立即就有人退出人群,跑了开去。 有些话,还得京城府尹去说,谁让他是这里的头呢,他说话,在百姓心中,还是很管用的,等他们需要正身的时候,就让京城府尹出面,否则这蛋糕店的名声,肯定就要毁了。 葛家老大扔掉抱着的狗,就坐在旁边等着,先是看着那狗趴在地上,精神一点点的萎靡,然后看着它吐了些白沫子,再然后就是抽搐,不停的抽搐,抽完了,整个身子软趴趴的伏在地上,很快就再没动静。 它死的倒是没什么痛苦,看来这药性还是挺温和的。 看着死了的狗,葛家老大嚷嚷开了,“看见没?大家看见没?这就是吃了他们家蛋糕的结果,好好的一个狗,说死也就死了,可想而知,这药性有多厉害。” 那郎中也及时站出来,看了下那狗的死状,当场就可了结论,“毒死葛老爷子的,就是这一种毒药,你们可能都不知道,有些草药,如果用的好,能治人的病,若是用的不好,就是害人的毒药。” 葛家二妹嗓音尖锐的哭嚷道:“我们家跟你们店无仇无怒急,我们也没说你们是故意要害我爹的性命,可是这蛋糕就是从你们家买的,一定是你们家的师傅干活出了纰漏,才惹出这么大的祸事出来,我们也不要他偿命,我们就是来讨个说法的,事情可不能就这么了结。” 人群中,似乎有人在起哄,个个脸上都带着愤怒,指责木香,指责襄王府,场面眼看就要失控了。 木香朝严忠诚打了个手势,严忠知道主子要说话了,“都安静,这事来的蹊跷,大家总要给我们辩驳的机会,毕竟那么多人都吃了,却只有他一个人死了,其中有无别的隐情,明白事理的人,都应该心中有数才对!” “现在不谈这个,”木香抬手制止了严忠再说下去,这家伙现在话越来越多,以前高冷的形像,也不知去哪了,半点都不剩。 “那几位,你们也别哭了,我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要如实回答,”木香命吴青给他们搬了凳子,看这架势,大有开堂会审的样子。 那三人互相看了看,心里也知道,如果不讲清楚了,也不会给他们说法,再讲了,来的时候,有人叮嘱了,千万不能胡闹,不能耍无赖,那样反而会叫人反咬一口,说他们无事生非。 木香看了看他们三人,从这家老大开始,“我先问你,这人真是你们亲爹吗?” “看您这话怎么说的,他当然是我爹了,如假包换,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我爹平常就住乡下,他不喜欢城里的日子,所以一个人在乡下过,”葛家老大这个回答,义正言词,底气足的很。所以这个问题,没有假。 木香再问,“你这话,或许别人都信了,但是我不信,如果是亲爹是死了,你们怎么光记着披麻戴孝,却不晓得要给他换寿衣呢?” “这……这是我们事先没想到,谁能知道,我爹吃个蛋糕都能吃死了呢,这寿衣,我们已经差人去做了,赶工了以后,下午就能送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珠子转的非常怪。 如果单从话上来分析,似乎没什么疑点。老人突然辞世,的确是始料未及的。 但是,如果从习俗上来分析,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妥了。 木香忽然笑着,把目光转站在旁边的一个,跟葛家老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