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十七岁。” 宋梵音面无表情的提醒。 女生法定结婚年龄是二十岁,她还差叁年。 所以这狗东西发什么疯,突然跑到她面前说要做他老婆。 陈纣懒洋洋的往后靠,翘起来的那条腿恰好置在女生规矩坐着的双腿之间,鞋尖似有若无的刮过她裸露的脚踝,细细一点,白得诱人。 他浓密眼睫低了低,漫不经心的看一眼,积压许久的欲望瞬间蔓延全身,裤裆隆起个明显弧度。 所幸衣摆够长,他把撑下巴的手放到身前,敞开的风衣摆欲盖弥彰地盖住鼓起。 “你只需要同意,”陈纣忽略肿胀的性器,镇压体内汹涌而来的疯劲,轻声慢语道:“机密被盗这件事你包括宋家都不方便插手,只有我才能帮你。” 医药研制公司是宋家和医科大合作成立,虽让她单独管理一个实验所,可真正的管理权依旧在公司手中。 为了公正公平,公司会另外派人调查此事,而这些人里不能有宋家人,否则以宋梵音跟宋家的关系,底下人会认为公司在包庇宋梵音。 宋梵音很清楚这点,所以她并未立刻拒绝陈纣。 撒娇打滚卖萌求可怜这种事是被认真疼爱的小朋友才有的权利,她不是小朋友,也没有愿意真心爱她。 她只有围困在层层高墙中孤立无援的自己,像只团成团炸起毛的刺猬,小心试探着打开门跟外面明显不怀好意的大灰狼做交易。 陈纣了解她的脾气,相当耐心的等着。 半晌。 宋梵音忽然开口:“人是你杀的,你栽赃给我的。” 去年十月十二号,当时还叫宋戈的狗东西从岭山小区逃跑,她当时以为他是发现自己被囚禁后生气逃走,却失算其中一件事。 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他无缘无故跑走,当然要去解决掉那些差点让他受欺辱的垃圾。 她用十分平静的陈述语气,显然是认定这个事实。 陈纣笑而不语。 那又怎样?如今地位调转,沦为阶下囚的是她。 宋梵音抿唇。 她明白陈纣的意思。 他就是要搞她,但是又不愿意下死手,干脆换一种方法,用舆论让她臣服,逼她在进监狱跟自由之间做选择。 但他肯定不想让她真的进监狱。 那么她完全没有危险,受影响的是她赛格医学奖的提名。 陈纣知道这个奖对她的重要程度,他把她后路全部堵死,道貌岸然地另开一条荆棘大道让她走。 良久,宋梵音无奈地捏眉心,声线清冷,糅杂几分叹息说道:“你不信我。” 陈纣微愣,连拨弄女生裙摆的脚尖都停顿住。 他深呼吸,理智的弦瞬间绷紧,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音调上扬,氲着显易察觉的讥讽:“然后?” 她在怪他吗? 无所谓。 他本来就没打算跟她好好聊,目的达成就好。 “你可以和我好好说话,”宋梵音放下手,眉目沉静的和他对视,“我理解且尊重你当时的决定,毕竟你我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处于不对等状态。” “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