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我怎么敢死,就是因为你们我才撑了怎么多年,不过这次轮到我看着你们如何遭报应了。”上官益咬着牙说,他抬头看着他们,其实他是看着自己的妻子姜画。他本想问姜画为什么这么对他,可是他突然发现现在那些都不需要了。他们之间也许从一开始她对自己就没什么情分可言,自己要是再问,只能自取其辱。自己也不去说她什么了,毕竟她还为自己生了一个儿子。自己被仇恨支撑了怎么多年,现在明明可以报仇了,却觉得没必要了,他们不配脏了自己那双救人的手。 他们潜伏在医谷一定做了很多事,即使自己现在不杀他们,侄女也不会放过他们的,那自己又何必计较呢! “鹰儿推我走吧。侄女,他们三叔不想搭理了,你随便处置吧。”上官益突然好想放下了多年的心结,好想顿悟了什么,于是让儿子推着自己离开。 “三叔,雪妍知道了,不过他们欠我们上官家的那是一定要还的。”上官雪妍目送着三叔离开,她就知道是会是这个样子,他们上官一族避世不出,秉持的是善念。从不会去害人性命,也不会和谁解下仇怨。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知道三叔所说的恨,只不过是支撑他活下去的理由还有心结罢了。现在看着这而两人,他释怀了,也不想和他们浪费时间了,所以才会由此决定。 ☆、第一百六十九章 气吐血的雪鸢,抓云墨为质 上官雪妍看看离开的三叔,台上的父亲,还有坐在一边的二叔,和她的几位弟弟。他们都是她的亲人,都是一些心存善念,已治病救人为己任的人,他们把人命看的很重要。这些残忍的事,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做,那就我来做。她不是说不在乎那些人命,也不是说她天生狠毒,只是她比他们更明白心性。这些人你即使放过他们,他们也不会觉得你是好人,不会觉得是你仁慈,只会觉得你是无能,害怕他们,也许会更加肆无忌惮的伤害你。 “爹……?”上官益在上官雪鹰的推动下离开,不过他没走几步就听见一声虚弱的声音。 上官雪鸢勉强抬起头,她被上官雪妍那一甩,摔成了重伤,可是没昏迷。她看着上台的爹娘,她心中很开心,想大声告诉上官雪妍,她说的不对,爹娘是疼爱她的,她不可怜。可是在她笑意还在挂在脸上的时候,她看见了什么?为什么上台的明明是爹,转个身却还换成了师傅,那个教导她武功的师傅。 她正在疑惑为什么爹爹变师傅的时候,她又看见了另一个人,他被弟弟推着出现。她就那样看着那人走近“爹娘”,疑惑他又是谁?可是她听见了什么,他才是爹,而且是几年前被师傅打下千丈崖的爹,为什么自己听不明白他们说些什么?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她分不清楚了。 上官雪鸢看着自己的母亲,希望从她眼中看到不一样的实情。可是母亲竟然用嫌弃的眼神看着轮椅上的父亲,那只是一瞬的事,可是还是被她捕捉到了。更让她不能理解的是母亲竟然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师傅。那样好像就是师傅才是她看中的人,那轮椅上的人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上官雪鸢看着眼前的几人突然大口吐血,她现在很想弄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现在有心无力了。 上官益让上官雪枫停下,他看着眼前躺在地上的人。她也曾是自己护在手心的宝,可是没想到她由于嫉妒竟然推侄女下千丈崖。她果真不是自己的孩子,他们上官家没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人。要是不知道她的身世自己看到如今的她也许还会觉得心疼,可是现在自己不会了。她和自己已经没关系,他们“父女”的情分早就尽了。 “我不是你爹,那人才是你爹。走吧,鹰儿。”上官益说完闭着眼,不在看她,吩咐儿子离开。说着她和自己没关系,可是她也叫了自己十几年的“爹”。 上官雪鹰也看了地上的那人一眼,就推着父亲离开,他们姐弟的感情其实一直都很淡薄,他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却不知道他应该做什么。只能推着父亲绕过她,他其实心中也很难受。不论她的父亲是谁,他们的母亲总归是一个人,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姐弟。可是想想这几年她做的事,和自己看到的他们“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在想想多年来被困在千丈崖的父亲,自己还是不能原谅他们。 上官雪鸢听见上官益的话愣了一下,等她想问清楚的时候,他们已经绕过她离开了,只剩下趴在地上吐血的她。 姜画和那假的上官益没想到见到他们时露出极度仇恨的上官益会突然离去,他难道不想报仇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