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被许斌亲了一下之后,马上也睡了。 安抚好孩子,他只顾得上问了谢信泽一句,“彦彦在哪儿?” 都为来得及听答案,又睡过去了。 亲历了这一场,谢信泽才体味到为父不易,再回想当年自己不在身边,许斌生彦彦,又是头胎,该是何等的危情,实在难以想象。 再看床上熟睡的一大两小,他心底只有满满的感恩,老天待他着实不薄,才追回了这样的幸福。 把大人孩子从产房推出来的时候,许家父母和虞夫人已经等待多时。 听说当真是一儿一女,三个长辈喜极而泣。 许父许母当先抱过孙子孙女端详,一看都是个顶个的精神漂亮,更是高兴不已。 让人意外的是,虞夫人反倒没忙着抱孩子,而是先赶着去看了许斌,见他气色好,只是睡着,大为放心,嘱咐儿子好好照顾的同时,又把自己戴在手上的一只玉镯褪下来,放在了许斌枕头底下。 见母亲这番举动,谢信泽满脸问号,“????” 虞夫人赶紧悄悄告诉他,“谢家的规矩,这个镯子是专门留给长孙女的嫁妆,你闺女以后嫁人要戴的,出生时候必须给孩子的生父(母),若是女人,要一直替女儿戴到出嫁呢。” 闻言,谢信泽忽然想起之前许斌说的话,看来母亲还真有祖传的镯子等着给他,只不过,这个东西换成许斌戴,怕是只能当个扳指吧? 好笑的同时,又格外满足,仿佛一切都圆满了。 另一头,三个老人围着新出生的宝宝看,许彦兴奋的踮着脚凑热闹,等看清楚弟弟妹妹的样子,他瘪了瘪嘴,失望的说,“好丑啊!” 谁知,话音刚落,两个宝宝同时哭了起来,慌得许彦赶紧一边摆手一边哄,“没有啦,没有啦,很好看,弟弟妹妹很漂亮。” 三个爷爷奶奶在旁边看着他们哈哈笑,一点也不同情急得马上要哭出来的许彦。 兴奋又紧张的新生儿之夜过去之后,谢信泽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他还没感谢夏勇辉。 之前确实心存芥蒂,但若是没有对方的妙手仁心,许斌和孩子们也不可能这么平安顺遂。 赶紧让助理准备了一束鲜花和厚礼,谢信泽去了夏勇辉的办公室。 正在给实习生讲手术要点的夏勇辉看到谢信泽带着一束鲜花和礼盒进来,也没搭理,继续讲解。 倒是周围的几个医生有眼色,都纷纷找借口离开了。 几个实习生被夏主任强留了十五分钟,个个如坐针毡,终于被放走的时候,无不松了口气。 见办公室里没人了,谢信泽才把花放在夏勇辉办公桌上,又将礼盒递到他面前,“谢谢你,夏医生。” 话是客气话,但他脸上却没什么亲切的表情。 夏勇辉也不吃这套,一直在低头认真写病历,听他说话,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花给护士站,东西你拿走。接产是我的分内工作,换成别人,我也一样尽职尽责。” 没想到他这样油盐不进,谢信泽也不想强求,心意表达过就好,对方不收,那就没办法了。 转身刚要走,却发现门口站了个高大的棕发外国人,几乎把门口全都堵住,手里同样拿了一束花,但和谢信泽的百合不一样,此人手里的是一大束玫瑰。 两人四目相对,谢信泽没多想,很快错过眼神,准备离开。 可那人却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不得不面对面站着,谢信泽才发现,此人竟比自己还高了半个头,身高肯定超过一米九,而且五官深邃,神情莫测,看样子很不友好。 出于礼貌,他用英文说了句,“借过。” 可那男人却纹丝不动,甚至还把他手里的花直接夺过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谢信泽颇为意外,不知道这位外国友人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刚要开口,就听对方用流利的中文说道。 “不自量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