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保镖,诚明的身体反应永远快于大脑,当他被老板拉进怀里,第一反应就是反手一个扭臂,从对方怀里挣脱后,将人牢牢扣在栏杆上。 谢信尧忍着肘部变形的剧痛,咬着牙低吼,“你他妈脑子有病么?” 诚明慌忙放手,脸色通红,“对不起,老板,我……” “上车,去后座,把裤子脱了!” 虽然山顶无人,但听到谢信尧这么大声喊话,诚明仍然羞耻的手都抖了。 “听不见我说话么?” 谢信尧上前拽住他的胳膊,拄着手杖把人往车里拖。 如果诚明不愿意,跛脚的谢信尧当然拖不动他,但很快,两人就在车后座坦陈相见了。 把诚明压在身下,谢信尧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喜不喜欢?” 诚明不敢睁开眼睛看对方,剧烈的快感已经让他迷乱。 谢信尧倾身吻他,从眉眼往下,一直到嘴唇。 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诚明感受到嘴唇上激烈的撕咬,他惊讶的睁开了眼睛。 虽然做过很多次,但谢信尧从不吻他,他当然更不敢主动索吻,感觉到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心一横,也积极的回应起这个吻,同时,破天荒的伸出手环住了谢信尧的背,将身上的人压向自己,他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两颗心脏能紧紧贴上。 ~~~~~~~~~~~ 谢信泽回到公寓,打开电视,香港本地的财经频道在播报他和孔方怡的绯闻。 打开手机,娱乐板块有孔方怡对于订婚消息语焉不详的回应。 甚至,就连卫视台都在娱乐节目里给孔、谢两家的联姻在不显眼的位置挂了滚动条。 这让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决不能让许斌从别人口中知道这个消息,他们之间的误会已经够深了,容不得雪上加霜。 拿起手机,谢信泽给许斌发了一条信息。 东北,八山。 临近预产期,许斌把手头的事儿都委托给了刘健,包括跟费雷的那个农业嘉年华项目。 虽然两人经常通电话和邮件联系项目的事儿,但至今还未见过面,因为费雷一直在国外。 而且项目已经在春天的时候开始施工,一切进展顺利,费雷从己方公司得到的反馈意见很好,再加上许斌告诉他,自己身体不适,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费雷也就没过多的打扰他,不过还是特意找人送了慰问花篮过来。 未婚生子终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许斌虽然不以为耻,但也没有反以为荣的到处宣传,所以,他才和费雷说自己要住院治疗。 对方是喝过洋墨水的,涉及个人隐私的事儿也不刨根问底,倒是省了很多麻烦。 把农业嘉年华的项目也委托给刘健之后,许斌就全身心的放松,准备待产了。 然而谁也没想到他发动的这么快。 上午刚交接完,晚上就出了情况。 晚上,一家人正围着电视看小品,三口吃着水果,乐的哈哈的,甚至许斌差点乐岔气。 许母见了说,“他爸,快换台,你看儿子乐得都肚子疼了。” 许父大咧咧的说,“你也太虚惊了,乐一乐怕啥的,正好锻炼腹肌,到时候好生,是吧,儿子。” 许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