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房车前,帮着高森把一块厚厚的防雨布掀起,然后拿出盖在下面的两张躺椅,还有一个桌子。 “这树林不太吉利,几年前,有一个从部队退伍的士兵绑架了六个女孩儿。他把那六个女孩儿祸害了之后,又用刀分开,最终胡乱埋在了他住的那个小木屋的地板下面。” “这案子一年后才破,那年他去了新泽西,在一个地下停车场的入口,他要绑架另一个女孩儿,结果他遇到了激烈的反抗。然后保安出现,众人把他制伏后扭送警局,一番审问他交待了一切。” “那房子就离这儿不远……不到一百码吧!” 高森指了一下后又说:“当地人不敢到这里来,说这个地方充满了女孩儿的冤魂。正好我喜欢清静。就过来住了。” 他放下躺椅,坐到我对面说。 我说:“你不怕,那些女孩子来找你吗?” 高森笑了一下说:“你知道,道门有一些古老的手段,可以把这些东西化解。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心理医生说这是东方古老的心理疗法,不管怎么说吧!它很管用!我并不害怕住在这里。” 高森微笑…… 我附和一笑,又拍拍躺椅说:“有毯子吗?晚上我怕凉。” 高森:“有,我这就给你拿去。” 就这样,我陪高森住了两天。 白天我跟他一起,领上二哈去小石城的街里变各种各样有趣的小街头魔术。 高森身上有那么一股子劲儿,他只要往那儿一站。瞬间就能吸引到一群人。然后他开始变一些戏法。 其中有魔术的本事,也有真正道家的东西。 反正真真假假,图的就是让大家看一下开心,一个过瘾。 表演结束后,二哈叨了桶收钱。 我们就一起去喝一杯。 高森跟我聊了很多魔术上的事,他说他最痛恨的就是那些魔术揭秘者。还有拿魔术当道术来骗人的伪大师。 正是这两种人的存在,让魔术这个行业的发展一直都处于停步不前的状态。 魔术是漂亮的视觉艺术,魔术师是为艺术献身的大师。 高森说我永远想像不到,一个真正魔术师为了艺术他付出的是什么。 残疾! 真的是这样,一点不夸张。 为了一门绝活,从小就把自已身体弄残废,这绝不是夸张。 除了跟我谈魔术,高森经常拿着一枚小刀,去雕刻一块又一块的水晶。 他反复地雕着,有各种各样的图案。 我看他雕东西,我知道这也是一门修炼的法子。 他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来养身体内的‘金’气。 他走刀的时候,我能感知到他体内旺盛的,属于金的气息在徐徐流动,那金气透入刀尖,渗到水晶上转化为图案的同时,他身体外围的空间,自然就会浮现一个小小的气场。这气场帮着他更进一步强化了体内的‘金’气! 第三天的晚上。 大概是当地时间的晚十一时左右。 之前刚刚下过一场小雨,天气有点凉。高森说如果我不介意的话,可以去他房车的沙发上对付住一晚上。 我说不必了,就在外面挺好。 我搂着二哈,躺在椅子上,闭眼呼吸清新的空气。 二哈是个人见人爱的家伙,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当我付出几大盒的狗粮之后,它跟我成了真正的好朋友。 我正抱着这家伙呢,突然二哈一个激灵,耳朵动了动后,它用一副很‘怒’的样子看着我。 我伸手抚抚它脖子上的毛,然后我把二哈放到地上,同时伸手一指房车的底盘下方。 二哈看了我一眼。 我一瞪眼。 二哈麻溜地爬到那儿呆着去了。 就在二哈趴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