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瞟了下,发现不远处的花球儿正仰头打了个凶萌的小哈欠。 它大概是在想,这个人类为什么会如此无聊吧。 “要我是你的话,现在马上停手,然后站在这里用脑袋好好想一想这是为什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没完没了地打这种无谓的拳。” 我看着女孩儿,淡淡地说。 女孩儿:“你去死!你……” 她把举起一半的拳头停住,然后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我想她明白过来了。 我微微一笑,跟着说:“你把你的同伴抬到车上,然后,我们聊一聊。” 女孩儿呆了呆:“我为什么听你的?” 我摊了手:“很好啊,不听我的,那我听你的,你现在想要干什么呢?” 女孩儿一下子懵了。 我又说:“想不出来吧,好,那就听我的吧。把你的同伴抬车上,我们一起聊个天。怎么样?” 我微笑注视她。 女孩儿咬了咬牙,末了长长叹一口气,跟着又仿佛赌气般,气冲冲地走过去,给那个黑鞋油从地上架起来了。 我转身走到车门旁,打开了后排座。 同时,我做了一个欢迎的姿势。 第四百零八章 小人之谋,里挑外掘 这个皮肤全黑的伙计现在是动不了,但女孩儿能动,所以把对方扔后排座,我就给女孩儿请到了副驾上。女孩儿开始不同意,然后抽冷子还给了我那么两下。打的是后心位置。但是,这有什么用呢。 我完全不理会儿,拉开了驾驶室的门,花球儿踏进来,很自然地趴到了档位那里。 女孩儿坐进副驾,她看了眼花球儿。 “这猫……”她好像要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除了极个变的冷硬铁石派,还有一部份心理变态派,人类天生对毛茸茸的动物没什么抵抗力。尤其是花球儿,这货长的比较罕见,一般人都没见过。再加上女孩儿是国外回来的所以她说了一半后又说:“这猫什么品种啊。” 我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凶萌!” “凶萌猫!”我特意强调。 女孩儿:“啊?有这品种吗?” 她赌气样儿,又别过头去了。 我会心一笑,趁花球儿打哈欠的功夫。我发动车子,沿来时的方向,这就开起来了。 “哪儿人呀。”我一边开车一边女孩儿。 对方赌气样儿,不说话。 我说:“我这人可向来不喜欢怜香惜玉。惨死在我手上的姑娘不说十个吧,五六个是有了。所以。咱们最好还是文明一些!” 说完,我摸了一下大光头。 女孩儿看我一眼:“看着就不像好人。” 我说:“对了!真心不是什么好人来着。说吧。哪儿人。” 女孩儿:“马来西亚!新加坡!这些地方我全待过,不过时间最长的还是香港,我家在香港定居了,我也是在那儿遇到的师父,然后师父领着我去了东南亚的这些国家,后来又去了美国。” 我听罢说:“我就不问你师父是谁了,我挑明了说吧。万归一。归一真人。你们怎么跟这真人混在一起的。” 女孩儿:“什么叫混在一起呀。人家北美的人说了,要让我师父领着我一起过去归脉,要是不肯的话,我们师徒俩就没活路了。我师父领我藏了六七年了。还怎么藏?这不没办法吗,万归一在德国华人圈很有名望。他说了大家拧成一股绳,最终可以把事儿给解决了。” “这不北美那帮人要来藏地找什么东西嘛。我们就过来阻止了,还有你……” 女孩儿白了我一眼说:“不要以为江越跟你是磕头兄弟,你就胡来,江越那点本事,真的,实在是不入流,就他那样儿,见了我,他都得绕道儿走。真搞不清,你们内地人是怎么回事儿。江越那个德性,你还能跟他磕头结成兄弟,真是的,开了眼了。” 女孩儿摇了摇头,看我的眼神一脸鄙夷。 什么都明白了,我什么都清楚了! 万归一呀万归一,你玩的一手好离间计呀。 只是这些人怎么就能听了万归一的话呢?我思忖间又问这女孩儿:“万归一有什么背景?” 女孩儿:“他你都不知道吗?陈正的二徒弟呀。陈正一脚踏北美那帮人的圈子里,一脚踏在圈外。他是厉害呀,因为有个师兄叫应苍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