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劳你了。那个家里有一些小麻烦。到时候,尽量保证这院子里的人安全吧。” 费老爷子看着我,神情显的不是很振奋。 我打量这老头儿,他看上去保养的不错,人一点都不胖,显的很瘦,只是最近可能让什么事给愁的,眼白全是红红的血丝,另外眉头也是一直紧紧的锁着不展。 我笑了下:“没什么,费先生放心,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说完了,我又说:“腰没松下来也不是不能打太极,但这个架子就不要放那么低了。你看……” 我一说,费老爷子自动自觉摆了一个姿势。 我过去扶了他的腰,往上提了提后,又说:“肩不要端着,人一般情况下都喜欢端肩。但这肩越端,越容易得一些劳损的病。” “可这松不下来哟。” 老爷子摇头。 我说:“你把头往上一顶,你顶起来这个头,肩相应就松了。” 老爷子一听,他立马往是一蹿。 我笑了:“不是这个劲,是顶,你想着脑袋上方有个什么东西压着百会,然后你顶起来。” 老爷子照做。 我又说:“嗯,这次差不多了,但这下巴得往回收,不收的话,人就仰面朝天了,那样姿势也不对。” 我给调了一下架子,老爷子忽然一拧眉。转尔抬了两手说:“这手指怎么涨涨的。” 我笑说:“这就对了,你一顶头,肩松了,气血就流通,你手指关节的血液微循环就好,你当然就有微胀,微麻的感觉了。” 几个指点过后,老爷子很快就上了道,然后我跟着又一步步手把手的给他调架子。 功夫这东西真得有人在旁边看着手把手调才行。 自个儿琢磨的话,不清不楚的很容易就走偏了。 就这样,调了半个多小时,这老爷子跟我就从不认识,到认识跟着又熟了。 期间,艾沫等人都被安排出去在宅子外面的不同地点守着,汉莎则去这宅子的四周查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叶凝旁边看着我教费老爷子打太极,她一个劲儿的笑。我则一边教一边打量四周的人,我想找路上见到的那个骑电瓶车的道士,但是我没见到。 随后在跟老爷子的交谈中,我得知这个费远山他是一个特别喜欢传统文化的人。此外,这人应该很有钱,至少我感觉他比七爷的财产要多出十几倍不止。 别的不说,单就这宅子吧。这么大个院子,旁边还有一泳池,另外还有一个可供开派对的大草坪。 这样的房子香港可是没多少人能住得起的。 说白了,就算是现在费远山把房子给我了,我都住不起。别的不说,单是物业费,各种费,还有税吧,就够要我的小命的了。 费远山如此有钱,可他没说自已从事的是什么行业,只说以前是跑船的。 跑船的,海盗吗?我感知到他不像,他身上没什么功夫,也没有其它乱七八遭的玩意儿。勉强说有的大概就是病了吧。 他肺不太好,另外心脏也不行。然后,听他说是早年潜水落下来的病! “阿仁呐,你在内地是教拳的吧。“费远山慢慢打着,然后沉声问我。 我说:“不教,就是学过,然后,一直坚持来着。” 费远山:“好啊,好啊,这个年轻人现在很少人有耐性学了。太极拳是好东西哦,这个打起来,很长寿,赛过大补汤的。” 我笑了笑。 费远山又说:“阿仁在内地有没有认识的道门师父啊。” 他说的很是轻描淡写,一句带过,但我却注意他好像很紧张这个。 当下我淡淡回了一句:“没有,没有认识道门的人。” 费远山:“是啊,内地人多,道门的东西不好往外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