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特有劲儿,学习再晚,也不累。但一上床,想睡,甭管啥姿势,马上就能睡着。早上起来,也没赖床的意思,闹钟一响,睁眼就起。” 马彪子说:“好,换了这回劲,你这经脉又让程瞎子给养过,也算是你大福份了。对了,你再仔细想想,校门口,有没有人盯你。” 我一听这话,马上说:“你别说,这么一讲我想起来了,有些小混混啥地,老是拿眼神儿瞟我,他们啥意思,想干呐。我整死他们。” 马彪子喝了口面汤:“你跟他们耗不起,这都是些什么人呐,驴球马蛋的玩意儿,一辈子撑死搁这么大个地方来回地蹦达了。混的再牛逼,也就是个地头蛇。你不一样,你往后的世界,大着呢,天下,大着呢,可别让这些玩意儿扯你的腿儿。” 我剥了个茶叶蛋说:“那咋整,他们要是跟我干呢?我还不手,让他们打我一顿?我可受不了那个气。” 我哼着说。 “学武的,是受不了那个气。但,不能这么办。你说,你跟他们打了,你把他们一个个都打坏了。你不得,进里边呆着。就算不进去,你也得掏钱是不。” “他们打我,我还手啊。”我争辨。 马彪子:“公安不管你那个,你们打了,这就是打架斗殴,就得抓你们。” “那,那我咋整。”我一下子呆住。 马彪子诡秘一笑,夺过我手里剥好的茶叶蛋,囫囵个扔嘴里,一边嚼,一边朝我乐。 这一笑,笑的我发毛。 等马彪子把茶叶蛋吃完了,他嘿嘿笑说:“功夫,三个方式,练法,演法,打法。练法,吃苦憋气受累遭罪。演法,装逼弄神,作虚作假。打法,往死里整!“我一个激灵。 马彪子又笑说:“你眼么前,要经的这事儿,得用演法给化了。放心吧!我马彪子,早年可是跟人走过江湖,卖过大力丸的,这演法儿,嘿嘿,没人比我更熟了,你瞧好吧!” 我含糊答应着,心里却在想,那帮子玩意儿,真要找我麻烦,我往死里整! 但老天还是没给我往死里整的机会。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吧。 马彪子一直在忙活什么事儿,有几次,我看到他骑个车子,往我们学校对面一个胡同里走。 干什么,我不知道。 但校门口的挑衅,已经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了。 人聚的,也一天比一天多。 小混混们,时不时弹个烟头到我脚底下。或是,我接唐燕的时候,他们吹个口哨。 有两次,齐凯要冲过去跟他们干,让我拦了。 但本能,我感觉,一场冲突,不可避免,大战,即将来临。 这天,星期日,下午放学,我上马彪子那儿去。正好看到,马彪子正往车里,装几块石头,然后又塞我几块,河里边的那种鹅卵石。 接着,又骑三轮,带我到学校对面的小胡同里,指着一面墙,一番言语。 我恍然之余,对马彪子说了一声谢。 这些事儿,真的是有劳,有劳马彪子了。 一一指定,安排妥当,马彪子又跟我讲了江湖装逼大法,恐吓之技。而做这些,不为别的,就是不想让这帮孙子,拖咱们的后腿! 事发当天,傍晚,放学时候,我对齐凯说,我留校呆一会儿,你先送唐燕回家吧。 齐凯答应了。 我呢,在学校,磨蹭了一会儿。等差不多,过了半个来小时,我这才一步步走出校大门。 刚出门口,就见那群驴球马蛋的玩意儿,扎堆儿,叨了个烟,斜愣眼珠子,瞅我呢。 我冷笑。 其中一个,个子挺高,长的挺壮实的扬头喊了一句:“瞅你妈x!” 我笑了,大踏步过,站这群人面前。 我扫了一眼,十多个吧。 我按马彪子教我的,抬头,用不太响的动静说:“怎么个意思,你们这些玩意儿,一个个的,活拧巴了,还是怎么着呢?” 哄! 一句话,人堆就炸了。 “我次奥你妈,一中狠人是不是?一中你牛逼吧!次奥,今天就他妈整你!” 人都吵嚷着,要往前冲。其间,好像还有人,要掏什么家什事儿。 我持续装逼冷笑。 “行,行!咱那边去,胡同里头,咱们打!往死里整!今儿,我要是整不过你们,你们整不死我,还他妈不行呢!反过来,我要是不输,一个个的,我全给你们往死里祸害!” 说完,我先行,撒丫子,奔胡同那去了。 这帮家伙,叫着,骂着,跑着跟我过来。 我按之前计划好的路线,跑进了胡同,正好看到胡同里有个电线杆子,杆子上架了一个路灯。我在路灯下边站了。 路灯边上,是一个单位破围墙。围墙下,放了一块大石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