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倨傲地点了点头就扬长而去。 今天来时更是一路无言。 可他这么真假参半地说起,从旁人角度听着倒是十分可信,让余君药在爷爷那里,顿时从罪无可恕,变成了小打小闹。 老爷子表情松动,余君药的妈妈也趁此,为他换上一副干净的筷子。 余君药的父亲佯装生气,问:“那你感觉到茵茵对你的态度,领证当天还说了她,是不是不喜欢她了?要是这样,我可不放心让茵茵搬到你那。” 崔翕闻忽然伸手覆在余君药交叠在膝上的双手。 他的掌心冰冷,又有着强势的力量。 余君药抬头,正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丹凤眼。 他似乎在说,自己已经帮了这么多,你就这么冷眼旁观? 余君药不知哪里生出的急智,作出一副娇羞的儿女情态:“爸,你就别管了。” 崔翕闻这才悠悠开口,声音清冽好听: “我气茵茵,却没有不喜欢。” 他的手早就松开了,如同刚刚与她交握只是幻觉,此时此刻闲适地搭在椅子扶靠上。 余君药只敢看他那双指节分明的手,不敢看他说这话的神情。 嫂嫂宋海心,也适时出来圆场打趣:“看来妹夫在来的路上,不仅仅只说了道歉的话。” 否则这半个月里没有交集的两人,妹夫从哪里得知妹妹的小名。 刚止住哭声的余自由,一抽一搭,又天真地问:“妈妈,你..你怎么知道?” 宋海心轻拍儿子的脑袋,看着余君药,笑着说:“妈妈不说了,再说下去姑姑该恼了。” 餐桌上气氛缓和,老爷子也不似刚才那般生气,目光却锐利地看向余君药: “茵茵,翕闻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余君药表情镇定,又带几分愧意,点了点头,她鲜少在老爷子跟前撒谎,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这般演戏的天赋。 老爷子将目光转到崔翕闻身上,语气柔和道:“翕闻,茵茵这孩子只是戒备心重,吃饭那天并不是对你有所成见,回来她也告诉我,她对你是极为满意的,只是对你家世有所顾虑。” 余君药没想到爷爷居然也会为了她说慌,一时间心情复杂,更是愧疚得无以复加。 老爷子又话锋一转,又说:“茵茵本性质朴纯良,没有不动声色的城府,她的心事全写在脸上,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你既然愿意与她结婚,我便希望你不要为这点而苛责她。她的性格并不适合你家这样名利交错的望族,你更要护着她不受旁人的欺负。” 余君药有些眼酸,又重新低下头去。 崔翕闻诚恳道:“我不会。我家中虽有几分薄产,但人口简单,爷爷也知道如今崔家只有我的祖父祖母,和一位二叔、一位堂妹。他们对爷爷、父亲和哥哥济世救人很是敬仰,又了解到茵茵如此年青却也医术高超,见她心地善良、性格温婉,也很喜欢茵茵,常常惶恐我一事无成,配不上她。至于其他无关紧要的人,我今日保证,绝不会让他们对茵茵有所不敬。之前是我狭隘,不曾留意茵茵的顾虑。” 他这一番话说的谦虚又周全,不愧是浸淫商场多年的崔家皇太孙。 老爷子面色触动,又说:“我如今只期盼你们能早点为我生个玄孙。至于吃饭那天,的确是茵茵的不对。” 余君药妈妈站出来帮腔:“不过那都是半个月之前了,如今孩子们把话说开,接下来和和美美相处就是。茵茵不是还要搬到翕闻哪里吗?吃完早点动身,别整理到太晚了。” 话题绕来绕去,又回到同居上面。 其实原先两家并没有要求崔翕闻和余君药闪婚,以结婚为目的相处了解即可。不过他们既然自己领证,就没有再任他们扭扭捏捏毫无进展的道理。 余君药有些为难地说:“今天恐怕来不及,我打算明天搬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