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璐赶紧往后退后,不敢靠得太近,以免遭到不侧。 徐璐继续喊了两声,地上的蛇尾渐渐蠕动,慢慢缩回到床边。 “过来!”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床上响来,徐璐裹足不前,生怕跟着糟秧,动也不敢动,心跳也跳得好快。 “怎么,怕我?”床上的凌峰,光着上身,头发松松垮垮地束在头上,大概是睡了觉的缘故,头发已睡散了一半。 徐璐扭着手指头,大胆上前两步,说:“听凌非说爷喝醉了,现在好些了没?喝了解酒茶汤没?” “过来,给我倒杯水。” 徐璐头皮一阵阵地发紧,但又生怕惹怒他,只好来到红木镶大理石的桌前,倒了杯凉茶,硬着头发,把茶端到床前。 他盯盯地盯了她一会,接过茶杯,一仰而尽,徐璐还能看到他仰着脖子那突出的滚动的喉节。 他把茶杯递给她,“再倒一杯来。” 徐璐赶紧又倒了杯,递给他,这回他只喝了一小半就递给她,徐璐接过,恰巧自己口也渴了,就把剩下的茶水也给喝了精光。 “爷,那若梅是不是冒犯了您?” 凌峰没有说话,满脸的清冷之色,徐璐咬咬牙,颇是不适应,昨日都还与自己言笑轻松,今日就就成了凶神恶煞,转眼间就去了一条活生生的命,立时把她拉回了现实中。 眼前这男人,他平时候对自己确实和颜悦色,可一旦发起怒来,着实吓人,也不知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把茶杯放到桌上,正要说话,忽然,只见眼前白光一闪,腰身被缠住,她尖叫一声,然后一阵天眩地转,人已凌空而起,落进一个坚硬的怀抱。 外头的豆绿听到徐璐的尖叫,脸色大变,正要冲进去,但又听到徐璐中气十足的喝斥声,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徐璐趴在凌峰身上,惊魂未定,不过她反应还是快的了,立马抡起拳头垂他的胸膛,恶狠狠地道:“讨厌,又吓人家,讨厌死了讨厌死了。” “刚才可是怕我?” “哪有?” “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口是心非。” 虽然听不出他话里的喜怒,但徐璐还是没由来的心脏一缩,她也顾不得害怕,以及身下那令她恐惧的柔软冰冷的蛇身,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人家本来就怕嘛,你还明知故问。”她在他怀里故意动了动,“还不快收起你的尾巴,明知人家最怕的就是蛇了。”她又捶了他结实的肩膀。 凌峰果然变回了双腿,徐璐松了口气,任由她捶着自己的胸膛,双手在她身上游移,最后一个鄱身,把她压在身下。 …… 屋子里响来动人的弦律,以及一些奇怪的声响,已经习惯了的豆绿尽管脸红心跳,却依然把守着通往主卧的必经之路。丫头们刚才可是见识到了若梅的下场,给她们十个胆子也是不敢硬闯的。 良久,屋子里恢复了清静,只听到一个奚嗦身响,但因没有命令,豆绿也是不敢闯进去的,只好尽职尽忠地守在外头。 屋子里,凌峰早已恢复了双腿,不过却是大赤赤地坐在床上,看着徐璐披散着头发,只着件葱绿粉莲的肚兜,下身着绿色的筒裙,正蹲着身子给他穿鞋子,他懒洋洋地望着她因弯腰而露出的大片春光,目光邪肆,“不错,你侍候的爷很舒服。” 徐璐白他一眼,掐了他的脚背一下,“还真当自己是大老爷们呀?”她一边给他穿鞋,一边抱怨道:“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坏透了。” “哦,怎么个坏法?我怎么不知道?”头顶上响来懒洋洋的声音,既庸懒又有着邪肆的魅力。 徐璐横他一眼,“还说呢,刚才可劲得欺负人家,现在还要我来服侍你,真不公平。”才刚做了夫妻间的事,实在不好意思让丫头进来服侍,所以她只好亲自服侍他更衣了。 徐璐低头,穿另一只脚的鞋,因低着头,弯着腰,露出大片雪白,一头青丝披散在雪白的裸背上,青和白形成极至的对比,凌峰看着看着,双眸又暗了下来。忽然一蹬脚,才刚穿好的鞋子又给蹬掉了。 “干什么呢,讨打不是?”话才刚说完,人已被举了起来,然后扔进柔软的被子里,紧接着,高大的身躯又扑了下去。 徐璐被压得几乎断气,吃力地推开他,“干嘛呢?” “又想欺负你了。”男人温热的鼻息喷在脸上,带着淡淡的酒味,一般喝了酒的人,满身的酒气,闻着会令人作呕,但不知为何,她却一点都不讨厌,反而还主动搂了他的脖子,“你还行吗?” 这句话可是彻底惹毛了凌峰,也让徐璐后悔死了,不该挑衅男人那方面的能力。最终结果会非常严重。 也就在这时候,徐璐才明白,凌峰那杆长枪的厉害程度。 夜里静悄悄的,只能依稀听到徐璐呜咽的讨饶哭音,豆绿耳朵灵敏,听出了徐璐此次不若往日的哼哼哈哈,而是实实在在的讨饶和痛呼,她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