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没有回答,在她身上专心耕耘,徐璐也没法子了,本来他们就是夫妻,夫妻本来就该周公之礼。只是,只是,她伸起一只脚蹬了他的腿,心里奇怪着,也不知行周公记的时候,会不会变身。 让徐璐欣慰的是,凌峰行周公礼时,并未变身,行完房事后,他的双腿依然还在。这让徐璐安心不已。等她脑海里的警报解除后,这才发现,她全身好酸痛,尤其某一个地方,更是痛得要命,火辣辣的。 不过这些她都不敢去在意,因为,她刚才似乎没有落红。 徐璐以前听容嬷嬷提起过,女子初次行房,会有落红。好些讲究的有规矩的人家,还会用帕子搭在床上。第二日还得让长辈们瞧,以示新妇的贞洁。若无落红,就证明新妇早已失贞,就算不被浸猪笼或是被休弃,但在夫家的地位肯定是一落千丈。 大富之家的规矩,她也懂。所以早就在床上垫了白帕子的,但因为刚才动作不规范,帕子早被挤到角落里去了,揉成一团。但床单上却并未有落红的痕迹。尽管床单颜色较深,是紫红的颜色,但落红应该也会很清晰的。 徐璐眼力极好,刚才完事后翻身时,她飞快地往床单上扫了眼,真的没有。 她把被子铺到床上,心里紧张得怦怦跳,她自然是清清白白的,可为什么没有落红呢?这要怎么办呢?她要如何向凌峰解释她没有落红的事实呢? 大富之家的女子,在小时候就会在手臂上点上朱红的守宫纱,以示贞洁。可徐家小门小户的,也没有这些讲究,她现在要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徐璐想到了许多种徐家村被夫家认定为失贞的新妇的悲惨糟遇,忽然悲从中来。 她好容易才享受了凌夫人带给她的满足与快乐,老天爷却给她开了这么个大玩笑。 她要怎么办呢?是咬破手指头蒙混过关,还是坦白从宽? 把手指头放进嘴里,她怎么咬也咬不破,因为她怕痛。那剩下的就只有坦白从宽了。 偷偷望着才打理完毕的凌峰,想着他对外人的狠辣,又想着他对自己的温柔和体贴,她忽然没那个勇气。 她怕一旦坦白了,又承受不起他那雷霆后果。 正纠结得肠子都要打结时,凌峰已穿好衣掌,拿着热帕子递给她,“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她飞快地接过帕子,伸进被子里胡乱地擦了下,她现在满心的愁苦,哪还顾得处其他,她现在只希望,他不要掀开被子,不要瞧床单。 凌峰又拿来干毛巾,“你让让,我来擦擦床单。” 徐璐脸色煞白,死命地揪着被子,“还是不要擦了,我好困,好想睡觉。那里好痛。” 凌峰笑了笑,“第一次嘛,当然会痛的。以后就不会痛了。”他怜惜地望着她,灯光下的她,脸色真的很白,也不知是烛火的原因,还是刚才他的粗鲁弄痛了她。他刚才确实不算温柔,动作比较疾,又比较粗鲁。而她又是那样的娇小脆弱,年纪又那样轻,也不知伤到她没有。 凌峰低声问:“真的很痛?” 她拼命点头,“痛,真的好痛。我都不想动了,就这样睡吧,明日再换床单。”她躺下来,坚决不让他看床单。 “那我瞧瞧。”凌峰扯了扯她的被子,没有扯得动,只好放弃,拿了一个小瓶子来,“来,我给你上点药,那样就不痛了。” “不,不用了,睡一觉应该就会好的。” “上了药不更加轻松么?” “每个女人都是那样过来的,真的没必要啦。”徐璐快要哭了,他怎么这么罗嗦呀? 凌峰无耐,以为她还在害羞呢,于是只好把瓶子丢给她,“那你自己擦吧。我去出恭。” 等凌峰消失有床前后,徐璐一骨禄爬起来,四处找着尖锐物,床柜上有毛巾,有盆子,有啐壶,还有茶杯,香炉,可就是没有尖锐物。她忽然想到床柜下的抽屉里似乎有把剪刀,于是赶紧趴在床上去拉床柜抽屉,忽然眼前一道阴影。她豁地抬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