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摸了她的小腹,果然,那儿柔柔的,伸手一捏,确实可以捏出一层肥骠来,不由笑了起来,“没事,等会子我给你施个法,保证不会再有小肚子了。” “真的吗?什么法子?爷快帮我。”徐璐简直是掀喜若狂了。 凌峰神秘一笑,“现在还不是时候,到晚上再说。” 徐璐迷惑,什么法子还需要晚上才能见效? 等到了晚上,徐璐就知道为什么要晚上才能练习了。凌峰教她在床上练习减小肚子的法子,倒也正儿八经地帮她揉按肚子,只是揉着揉着,就往别的地方揉去了,徐璐忿而推开他,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忿忿地道:“怎么可以这样?爷太欺负人了。” 凌峰大为无辜,“我怎么就欺负你呢?减小肚子最好的法子就是阴阳结合。不信,咱们试试。”邪淫的目光在徐璐裸露在外头的肩膀扫去,因为侧睡,一张肉嘟哮的脸蛋儿更是嘟出一道饱满的孤型,小嘴儿也微嘟着,却格外的让人眼馋。 他趴过身去,在她侧面上,狠狠吻了下去,紧接着,放肆的唇舌又朝她圆润润的肩膀进攻,她的肩膀也肉乎乎的可爱,摸起来格外柔软,胳膊也肉肉的,却并不粗,看上去像连耦,又像棉花,真想咬上一口。 实际上,他吻着吻着,果真咬了一口。 他的力道也不大,却把徐璐咬痛了。 徐璐可不干了,胡乱拍打他,“你狗变的呀,痛死我了。” 凌峰笑嘻嘻地在她被咬过的地方轻吹着气,“实在太可口了,真想一口吃了你。”整个人又趴在她身上,手脚并用,把她摁进怀里,他实在是抱不够她。 徐璐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拼命地挣扎着,“唉呀,快放开我,都快没气了。” 他果然稍微减轻了力道,却依然没有放开她,依然在她脸上拼命吻着。徐璐被逼得左右闪躲,正要蹬他,忽然脚下凉凉的,不由蹬了过去,那道冰凉立马伸了过来,延着她的脚踝往上攀爬,她立马明白这是什么了,赶紧推他,纹丝不动,不一会儿,她整个人便被他的蛇尾给包裹住了,连同他,被紧紧裹在一起。 虽然已不再怕他了的尾巴了,但他的蛇尾把自己全身裹住,还是满吓人的,徐璐拼命捶打他,“干什么呀,快放开我。” “不放。”他双手搂着她,蛇尾在她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一直弹到脖劲处,二人就像裹粽子一样裹到一起,他实在爱死她了,真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放开她。 徐璐挣扎无用,只好就此投降。很快,她也适应了这种裹粽子的方式,紧紧地挨着他,肌肤相亲的感觉,感受着从他上身传来的温热,令她胸口胀得满满的。 第二日,刘夫人急急忙忙地来找徐璐,请过安后,便焦急地道:“夫人,大事不好了,今儿一大早,我便听说,秦家派人去京了。” 徐璐招呼着刘夫人喝茶,“不急,先喝口茶再说。” 刘夫人强行镇定下来,拿了汝窑白瓷杯,像征里喝了口,把茶杯放到几子上,又说:“夫人还不知道吧,我听说秦家写了告状信,已经送进京了,今儿天没亮就走了。说是要进京向秦妃告状,告我家老爷是非不分,欺辱良民。夫人,您可得想个法子呀。” 徐璐淡淡地道:“原来就为了这事,瞧你都急成这样了。” 刘夫人能不急吗?事关自家男人的前程,秦妃又深受帝宠,她男人狠狠得罪了秦妃的娘家人,公堂上杖责秦妃的娘家嫂子和妹子,打狗也要看主人呢,这就是打秦妃的脸呢。秦妃万一在圣止面前告刘向东一状,丢官罢职都还只是轻的。 “刘大人按律办案,有何不对?秦家要告就告呗。”徐璐轻描淡写的话,差点就让刘夫人把房子都给急翻掉。 “唉哟,我的夫人。您年纪小,没见过官场上的倾辄,更没见识过宠妃的力量,那可是一言就可以定别人生死的。夫人千万别不当回事呀。”刘夫人急得嘴角都要起泡,看徐璐不以为然的模样,心里也恨起她来,若不是自家男人非要投靠凌峰,抱凌峰的大腿,也不可能落入这种两难境地了。 徐璐见刘夫人着急得差不多后,这才淡淡一笑,“夫人,这事儿还真没什么大不了的。瞧把你急的,不就是皇上的妃子吗?再是受宠,再是怨恨刘大人,她又能如何呢?后宫不得干政,可是铁律。圣上天纵英明,也绝不会为着一个妃子片面之辞就寒了臣子的心的。夫人放心好了。今儿一早,我家世子爷已经把这事儿,以刘大人的名义,把昨日之事,原原本本写到了奏折里头,飞鸽传书至京城。不出两个日夜,便可到吏部给事中王士方手上。王士方那可是御前最得用的人物,由他呈上去,自然是最妥当的。圣上肯定会赞赏刘大人处罚公允,断案公道的。” 刘夫人将信将疑,“夫人,这,这是真的么?” 徐璐摆出上位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