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不像话,无知蠢货,净会瞎闹腾。真该让林山休了他,简直把咱们族里的脸丢尽了!” 又有人说:“我看那林福媳妇也不是个好的,当初就不该让他进门,迟早还要惹出事来。” 三叔公连连叹气:“事已至此,说也无用。得让人去趟县里,把那三个人找回来,再去找找林贵。读书再重要也不能越过他阿爹去,不说别的,他阿爹真有个好歹,他这书也甭想读了!” 要说起来这件事上林贵倒有些冤枉,因为林老嬷怕耽搁他读书,根本没告诉他。而他近来也忙的很,哪里有空关心家里。 不管外面如何,乔墨和林正却是很平静,毕竟早有心理准备。 如今乔墨除了给茶楼供货,就是做做饭,喂喂狗,给李雪几个讲解编织中的疑问。喂鸡、饮马以及收拾花生的活儿都是林正在做。 村子的晒谷场那边已经不去了,虽然没满一个月,但当初教的时候也特意做了准备,将所有人分了几部分,每一部分人教几样,综合下来也教完了。若是他们还有想多学些的,私下里自己去窜门儿就行。谁都知道乔墨怀着孕,天又热,教了这么大半个月已经很不错了,何况如今接了林阿爹照顾,家里实在忙的很,也都没什么话说。 当然,乔墨忙碌的同时没忘记关注林阿爹事件的后续,对于林家族里派人去县城的事儿也不是秘密,他与林正当天就知道了。 离上次去县城也有几天了,估摸着肖掌柜也该得了消息,明天就是茶楼来收货的日子,正好问问。 第二天一大早茶楼的车就来了,随车一块儿来的还有观风。 “你怎么来了?你们三爷有事儿?”上回方锦年得了蜂窝煤的制作方法高高兴兴的走了,按照对方的性子,肯定是第一时间找人合作铺设生意去了,观风作为贴身小厮难道没跟着? 观风笑说道:“我们三爷回京城了,要我留在这里,有什么事儿也能跑跑腿儿。三爷才传来消息过来,说是生意谈成了,等年底的时候会派人给乔公子送来分润。我正打算来上林村呢,正好见到茶楼运货的车,便顺路来了,顺便也帮肖掌柜传个话。” 虽然有钱赚是好事,但这会儿乔墨没空关心银子,忙问肖掌柜的话。 观风道:“那林福与李水莲的确是到了县城,却没找林贵,而是在梨花巷租了房子住下来。头两日他们只是四处逛游,后来林福遇见了个朋友,两人喝酒吃肉又逛花楼,最后进了赌坊,自此日夜不回家。李水莲每日里就是买衣服挑首饰,看的时候多,估计是没钱买。再后来,就碰见了马贺,两人一来二去就搅在了一起。因为林福总不回家,每回相会都是在他们租来的房子里,马贺出手也算大方,把李水莲哄的很是开心。” 乔墨没料到竟会有这般发展,略一思忖,立刻觉察出其中蹊跷。 “那么巧,林福就遇见了朋友?还被引的不着家,便是他想嫖赌,哪有那么多钱?那马贺出现的那般巧合,都是暗中设计好的吧?” 观风笑道:“乔公子猜的不错,这些都是马贺有心布置,只怕是和其表哥脱不了干系。前些时候虽然三爷将马家压了下去,可到底对方不愿善罢甘休。不过乔公子也不必担心,马家可不止一个儿子,马家大少爷也分不出多少精力理会这边。” 乔墨想着李水莲一直不死心的要去县城,只怕与马贺的相遇也是李水莲苦心谋划的结果呢。只是这种事毕竟是丑闻,传出去实在难听,弄让整个林氏家族都颜面无关,李氏族里的小哥儿们也会名誉扫地。他们上林村的大姓就是林和李,李水莲为了自己私欲,一下子就毁了整个村子的声誉,这可不行。 哪怕乔墨不在乎,但他如今生活在这里,以后还有孩子也在这儿长大,由不得他不在意。 与林正对视一眼,暂且压了心思,又随口问道:“林贵呢?还在书院里读书?说起来,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究竟在哪个书院读书呢,也不知读的到底怎么样?” 观风的神色有些古怪,想笑不笑的。 “怎么了?”乔墨原本没觉得林贵能有什么事儿,可一看观风这表情顿时来了精神。正所谓打蛇打七寸,想治林老嬷,针对林福不过是挠痒痒,对准了林贵才最有效。 “乔公子知道城里的宋家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