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定然是巧合! “爱妃这般不怀好意的表情,是在想什么?” 在想都是同样的男子,怎地你这般多小心思。萧袭月腹诽。 秦誉又领着人抬来了三口箱子,里头装的不外乎又是到处搜刮来贡献给萧袭月吃喝玩乐的东西。其中一箱是绫罗绸缎,做衣裳用的。里头还有些小娃娃的衣裳,都是样板儿。 紧了紧萧袭月的衣襟,秦誉携着她坐了下来。 “天儿冷,你也不方便外出。等太阳好些,我吩咐人带你去城里的布庄子走走。府里的绣娘老了,眼神也不甚好。你拿着这块腰牌,平京城中大小衣店,都识得,断然不敢怠慢半点儿。看上什么就拿什么,不必计较银子。” 萧袭月瞧了瞧腰牌,竟是平京城中最大的勤记布庄的当家腰牌。 勤……秦? 萧袭月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从前没瞧出来,你还是个会猜女人心的体贴男子。” 秦誉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说,我从前在你心里便是个只会算计杀人、玩弄女子的大坏蛋了?” “正是。”萧袭月毫不避讳的说出大实话。前世在她心里,秦誉确然就是个诡计多端、心术不正、杀人不眨眼、风流成性、美人无数,的坏蛋。她有一段时间可是做梦都想了结了他。只有帮着秦壑了结了他,她才能算是完成了使命…… 只听秦誉一声轻呵,笑得也不怀好意。“我如何坏了?告诉为夫,是这般坏的?”他一手狠狠摸上她的臀。“还是这般坏的?”他另一手抚上她的腰,重重捏了一把。 “讨厌。”不正经。 萧袭月被秦誉挠得痒痒,忍不住笑,笑声清脆如玲。秦誉听了笑露了白牙,越发不停手了——这女人笑得他心情甚好! 萧袭月奋力反抗、推着他的长胳膊,结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满头大汗了,这男人还俯视着她、轻松地呵呵笑,根本动都没动一下…… “来啊,继续。” “……”把她当小猫儿小狗儿逗呢!混蛋…… 院子外,方才那红裙子又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个褐布衣裳的老妈子。这二人正是郑舒窈和她从国公府带过来的老妈子刘妈妈,也是她幼时的奶娘。 “娘娘,您听,那骚气儿的笑声,真真儿是恶心人!” 郑舒窈没有答话,攥着手帕的指尖儿苍白得跟地上的雪似的,咬了半晌的唇,眼睛也渐渐红了:“不管是什么气儿,那也是她的本事,是她命好。凭着一把烂运,都能闯到今天这地步。唉……怎地,我就这般命背?” 谁说的老天是公平的?老天爷,他根本就是个不长眼睛的!白靖宇不理他,秦誉弃她而去,明明她是天上月亮,而今却成摔碎在地上的泥人…… 不。是他们,是他们变了心,都围到萧袭月身边去了…… 为什么…… “娘娘啊,唉……要我说,就是您太心善了。一开始进府,你就不应该忍让于她!正室便是正室,侧室那就算再得宠那也是个奴才、是个妾!你瞧瞧,现在这府里,现在谁还把你放在眼里?” 郑舒窈转身过来救命稻草似的抓着刘妈妈的手。 “奶娘,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现在殿下已经不想见我了,我如何能翻身呢……我只怕,我一动作、一争宠,就如同那施侧妃一样,是自寻死路!” 说起施蔷蔷,郑舒窈还心有余悸。 “那乱-伦之事,究竟真相为何,还有待查证。多半,也是被萧袭月陷害的……” “娘娘,有一句话,叫做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左右你们都是敌人,你就算再缩着,都没法儿改变萧侧妃将你当做绊脚石的事实啊!” 刘妈妈说起萧袭月声音含着恨!刘妈妈并不姓刘,而姓陈,名字叫陈柳,也不知如何就将“柳”喊成了“刘”。从前萧华嫣的母亲郑氏身边有个狠毒老妇,陈妈妈。那是她的亲妹妹。是以,刘妈妈是恨死了萧袭月!这次也是她主动申请了要跟过平津王府来,伺候郑舒窈。 “你只要一日还在这府里,你便一日是这王府的正妃。娘娘,你总是揪着过去不放手,那如何能前进呢?对付男人当用软的、当用哄的,奶娘瞧着你比那萧侧妃美多了,只要用对了方法,要讨得平津王欢心,还不是早晚的事?” “可是,白靖宇在府上,我心里头总觉得怪怪的。” “娘娘你可就甭再想着白靖宇了,他害你还不够深吗?一方面你表面上要与萧袭月交好,你瞧从前那些个与她敌对的人,哪个有好下场的?先交好,然后在伺机除了她!再一方面,你要好生的伺候平津王,顺他心、顺他意,一步步夺得他宠爱!”刘妈妈叹了口气,“娘娘,您啊,在平津王面前要放下身段,现在的情况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