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枕头,“砰”的一声砸在施景蟠的头上! “咚”的一声闷响,施景蟠头一晕,往旁边倒了倒。施蔷蔷忙拽紧衣服穿好。好险!差点,差点铸成大错!还好,她发现了不对! 施景蟠头上剧痛,虽盛怒却清醒了些! “萧,萧袭月……” “啪”,施蔷蔷一耳光扇在施景蟠脸上。“这儿没有萧袭月!畜生你看清楚,我是你妹妹!” 施景蟠半清醒、半迷糊,嘴里嘀咕着。“蔷、蔷蔷?萧袭,萧袭月呢……”说着四下寻找。 施蔷蔷捏着颈口,想了想。“方才进来的分明就是秦誉,和我说话的也是他,怎会突然变成了你?” “是啊,我分明跟萧袭月在一起喝酒,我亲眼看着她将药酒喝下去,怎会……” “不好,你,你赶快走,赶快走!定是他们合伙整我们的……” 施蔷蔷拽着施景蟠就往外拖,可惜已经太晚了…… 施蔷蔷忽觉背后一阵风袭来,接着脖颈上一痛,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 萧袭月领着一群人,很快到了施蔷蔷的院儿外。丫鬟先进去看,刚进门没多会儿突然一声惊叫,跑了出来! “屋里有人、屋里有人。施、施侧妃她,她……” 丫鬟结结巴巴说了半晌,还没有扯清楚,便被吓晕了过去。 接着里头传来一声施蔷蔷的惊叫声。 郑元珍一急:“难道有刺客!” 施鼎元夫妇一下认出是女儿的声音,忙冲进院子。萧袭月紧随其后,嘴角含着一丝冷冷的笑。 萧袭月等人刚到门外,就被脸色古怪而又有些得意讽刺的郑元珍给挡住了。 “平津王殿下和蔷蔷在屋里,还请大家先行回大厅等着吧。” 随来的约莫有二十几人,这下,都懂了。肯定是在…… 平津王到底年轻,血气方刚,喝了酒也是正常。不想他们冒冒失失地来撞破了好事,真是蠢了。 众人忙往院儿外走。 长舌妇甲乙丙在人群里哼声讥诮了声。 “还专宠呢,呵,也就这样儿了。” 萧袭月将讽刺听在耳里,在回头看见院门口走进的王袍男人时,唇角弯了起来,款款走去。 “殿下,您去哪里了?袭月找您好久了。” 什么?平津王,不是在屋里么?众人回头看去—— 秦誉从众人身后走进院子里,穿戴整齐,神色毫无一点醉态。 “方才施大公子说要与我下一场棋,我左等右等等不到人,便出来寻了。” 秦誉突然出现,让人吃了一惊。施鼎元夫妇心下大骇!!这一个平津王,那里头床上那个,是,是谁??? 施鼎元、郑元珍对视一眼,心下几乎同时有了答案! 此时方才吓晕的丫鬟终于醒了过来,哭道:“施侧妃和另一个男子躺在床上,衣衫不整啊!” “什么?!!” 秦誉闻言大怒,“咻”地一声拔出长剑,大跨步朝施蔷蔷屋子里去,施鼎元想拦,可哪里拦得住!秦誉一脚踹开房门,接着便听一声男人杀猪似地惨叫——“啊!!!” 是施景蟠的声音! 施鼎元、郑元珍冲进屋去,只见施景蟠赤-身-裸-体的跌坐在地上,捂着胯-下,下-身鲜血横流。秦誉手拿带血长剑,一剑劈开床上帷幔,一把揪住衣衫不整的女人头发,丢破东西一样往施景蟠旁边的地上一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