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厉害了多少倍!而且他身边还有个眼睛亮堂堂的萧袭月看着。我真是好担心,若把孩子放在那府上,我就怕早晚会给看出问题来!娘,我一想到这,就担心得觉也睡不下,喝水都没了心思……” “唉!”姚氏不耐的重重一叹:“当初你把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娘便让你拿去埋了,你又不忍心、不埋。你就当想到今日的麻烦!现在这祸根子已经成了这么大个活人,就算是烫手的火,也得包在手里捧牢了。若你真怕,便给他一碗药汤,一了百了……” “……我下不去手啊,娘,我下不去手……” 郑舒窈说着泪落不止。 “我真是给你气死了!你就不能安安稳稳、高高兴兴的做你的新娘子么?你这样子郁郁寡欢,早晚被人看出来,到时候不光你,咱们整个国公府都丢人啊!你要真是下不去手,娘去下!” 郑舒窈忙拉住姚氏。“不,不……不要杀他……” 姚氏本来也是说气话,并没有要真的去毒死那孩子。 “你好好想想吧。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越过这道坎儿的机会就摆在面前,前头是无限风光,和北齐诸王中最优秀的男人。窈儿,你不能再把握不住了!这孩子是你的武器,萧侧妃那肚子就算生出来的是个儿子,那也不过是个庶子!争不过你。” 郑舒窈含泪点头。而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好在,秦誉似乎对她还有余情,也只有利用这一点,安身立命…… 郑舒窈终于停下了泪,因为她想起了未来,假如她嫁入平津王府,做了秦誉的妻…… 想着想着,她心里竟生出些期待来。 不得不说,现在的秦誉比少年时的他出色许多,越发招女子倾慕了……想起这样一个男人做自己的夫君,似乎……是很幸福。 ** 半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平津王府红红火火,明日便是大喜的日子。府上奴才们心绪略有些复杂,眼看那所谓的正妃以及一干赐来的美人就要上府了,他们这对主子还你侬我侬的甚是恩爱,没红过一次脸。真真儿是……不太正常啊…… 确然是有不正常,这不正常马上就要到来。 这日晚上,秦誉本该留在府上,却“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国公府。 郑建鸿、姚氏具是吃了一惊。 “贤婿这是?”郑建鸿不解。 秦誉坐上黑木大椅子,含笑呷了一口茶,惬意,悠闲。 姚氏笑道:“是来看瓢儿的吧。”说完,姚氏忙吩咐丫鬟去领孩子,却被秦誉抬手示意不用。 “姚夫人莫急,还是先见见孤王带来的人,再决定要不要叫孩子出来的好……另外,郑大老爷的这声‘贤婿’,恐怕孤王担当不起……” 郑建鸿夫妇对看一眼,具是茫然,心底突然生出些不好的预感。 只怕秦誉“啪、啪”两声击掌,其护卫封信提溜了一布衣补丁的戴帽男子进来,放在地上。 那补丁男人的帽子有个大帽檐儿,挡住了脸,看其胳膊和左腿似有萎缩,裹在衣服里有些空荡荡的。 看样子像是个残疾人。 姚氏夫妇不明所以。 “这,这位是?” 秦誉轻声笑了声,却含着一股让人害怕的意味。 “当年扫书阁的书童,就算郑大爷不记得了,姚夫人应当也是记得的……” 姚氏如同挨了个晴天霹雳,立刻站立不住身子! “夫人小心!”丫鬟忙扶住。 对比之姚氏夫妇的震惊恐慌,秦誉不疾不徐,站起来缓步走到那跪在地上的大帽檐儿补丁男子身前。 “你家老爷夫人似乎都记不得你了,摘了帽子、抬起头来,让他们看一看,回忆回忆……” 那大帽檐儿迟缓的抬起头来,露出一角白皙的下巴和精巧的嘴唇,看样子当时个长相不错的男子。 可当那大帽子被摘下,暴露一张夜叉一般惊悚的脸来!屋子里伺候的两个丫鬟,都给差点给吓昏了过去。 “鬼!鬼!!”姚氏被同样震惊的郑建鸿搀着,抖如筛糠,颤着手指着此男子,不敢多看一眼。 那男人俊美的下巴和嘴唇之上,是一片烧伤的狰狞面孔!凹凸不平、颜色不一的皮肤,不忍赘述。观之脸型轮廓,和尚还完好的部分,这男子应当是个长相不错的,看着甚是可惜! “姚夫人怎地这般害怕?郑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