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何偏偏是我?”萧袭月一直不明白,为何他能这般笃定的说出那么重的话,重到,让她一时不敢轻易接受。对她而言,接受便是认可,认可,便是要灯蛾扑火一般的不回头、走下去。 秦誉展开双臂将她环住,那么纤弱的一个女子,抱在怀中,如同一朵风雨中飘摇的花儿,没有牡丹的倾城绝艳,却娇嫩秀美,让人无法克制自己的想疼惜。 “没有为什么。我不是要你爱我,只是要你不要喜欢上别人,让我对你好。”再重的承诺都太虚空。好在这一生,他不是孤单的,她总算看透了。曾经多么怕,会再重蹈覆辙。 “默不作声做什么?默认不作数的。” “……” “说!愿意还是不愿意,愿意我就疼你,不愿意,我就立刻把你丢出宫去,你我……永远不再见!”秦誉语气陡然一肃,说不出的阴沉严厉,如同将军对小士兵。 他是认真的。萧袭月知道。若她说不,他绝不会再见她,他向来说一不二。 “给我一天时间考虑考虑,可好?” 秦誉钳着萧袭月的双臂猛烈的摇晃几下,语气似已忍无可忍—— “你他-妈考虑了一辈子还没考虑好么?别说一天,一盏茶的时间我都不给!痛快点儿,这辈子要我当你男人,还是要别人!” 萧袭月被他箍着,摇着,吼着,如同柔弱的小花儿被他狂风暴雨似的摧残着,退无可退,躲无可躲。 “我是姑娘家,要嫁谁你还不许我考虑了!你怎地如此无赖!” “老子哪点儿不好了?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地位要学识,老子敢说第二没几人敢说第一!萧袭月你还挑东挑西挑个什么?!你莫不成怕老子没银子饿着你不成?” 他又是一顿吼。萧袭月被逼急了,他要箍着她、要摇着她,她就捶他、踩他、撞他。 “秦誉你不可理喻!” 他语气乍然一寒,石室中如同寒风吹过。 “这么说,你是不愿了?” 萧袭月被他盯得浑身发冷,咽了咽唾沫。明明他不过二十来岁的嫩头青年,怎地,怎地气势这般慑人,她竟然完全震他不住。 “……” 秦誉见她犹豫不决不说话,彻底火了,结实的手臂一捞,将她夹在手臂下,不知摸了个什么机关,另有一扇石门打开来,赫然是一间物品摆设床榻一应俱全的寝屋。 萧袭月看见那床榻,吓住了。“秦誉,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你再这般粗鲁无礼,我就——” “你就如何?”秦誉一下将她甩在软榻上,栖身压去,却遭到萧袭月全力反抗。这丫头,拼命起来劲儿还挺大,又要制住她,又不能伤到她,还真是不好拿捏。 这小东西就是天生来让他头疼的! 萧袭月见秦誉扑来,已经脑子里炸开了锅。“不,我不愿,我不愿!!你放开我!” 秦誉一愣之后,怒气沉沉,手上加大了力道。 “现在由不得你愿不愿,老子先把你硬办了,看你还从不从。这辈子,你休想再折腾老子了!” “禽兽!你这禽兽!!” 秦誉突然停下动作来。 萧袭月像条蔫儿的小花儿,软在他怀里抽抽搭搭的,泪水亮晶晶的一颗一颗的落。 “你哭什么,我又不会欺负你……”秦誉语气也软下来,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珠儿。这女子真的活了三十几年了么? “胡说!你现在不就是在欺负我吗!”萧袭月怒瞪。要比暴-力,她哪里敌得过他那一身硬邦邦的肌肉。气得直抹泪。 “唉。”秦誉叹了口气。 萧袭月只觉环着她的怀抱,突然温柔了下来,耳边,是秦誉略无奈的声音。 “你啊你,装蒜装盲。说吧,我该把你怎么办。”看看自己,他也不像活了几十岁的男人,倒像个一门子被女人冲昏了脑袋的嫩头儿青了。好不容易得到手里捏着了,怎么也不能轻易丢了,守了那么久的兔子,好不容易喂肥了,却被别人捉了去吃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