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秦誉陡然惊醒,盯着身下的小女人,皱眉。 “你哭了?” 放开她双唇的瞬间,萧袭月如获新生,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眼睛含泪怒瞪他-- “就算我只是将军府上一个毫无地位的庶女,也是清清白白的,你--你--”说着眼泪又漫上来。 秦誉眉头锁得更紧了,但却松了手松了腿,放开她,看着袭月又羞愤得含泪怒视,一时有些后悔刚才的举动,不知为何,一眼看见她就有一种想占为己有的感觉。 “清白?”秦誉坐直身子,足足比萧袭月高出一头,居高临下的姿势加上他浑身冷硬邪气,更是让人压迫。“本殿看过你身子、亲过你嘴,你还能自诩清白?” “你!你真无耻--”萧袭月扭头。气死她了,可惜她现在地位低微,手无缚鸡之力……憋屈得难受。 秦誉捏过萧袭月的下巴正对自己。 “记住,从今往后,你的清白只属于本殿,其它男子你已经没机会了。记清楚我的话没?” 萧袭月怒瞪秦誉,可这不要脸的腌臜人根本不痛不痒,越瞪他他越开心了。 只见这厮又从怀里掏出个手镯。 “来得匆忙,没想到竟然能在将军府上碰见可心的人儿,这个镯子不值几个银钱,但也是我随身之物,便作为你把清白许与我的信物,待你及笄,本殿就带你离开这里。” 带她离开? 萧袭月本火冒三丈,一听这句话心头一动,抬眼正对上秦誉深邃幽深的眼眸。 他的眼睛她并不陌生,上一世看了几十年,从来喜欢不起来,因为他是秦壑的敌人、要致他于死地,他越是厉害,她越是不喜欢,而今摒弃那所有的政治立场,却第一次从这双眼睛里看见一些新的东西…… 疼惜。 他是把她在将军府里的处境看得明白吧。 秦誉似看穿了她所想,轻轻一笑。 “我知道,从头到尾为我治病都是你。”他看过萧华嫣的手指,虽然伪装了那么多的药味,但是他记得,在他难受的时候为他揉穴位的是一双指尖有薄茧的手。 秦誉陡然温柔起来,弄得萧袭月更不知怎么反应,两颊微红,低下头去。 “我只嫁良善之人,你……”秦誉突然摩挲起她的手掌心,很是轻浮,萧袭月咬牙,“你不是什么好鸟!” “是不是‘好鸟’,你不是趁我昏迷的时候已经验过了么?”还扒了他腰带。“若是传出去,恐怕你要被平京的大家闺秀妒骂而死。” “……”!!能要点面皮么!“你要是想带我从将军府离开,你明媒正娶,将我抬回你的宫里。” 秦誉沉默,萧袭月心头一堵,更不想理会他了,推开他冲回自己的香竹园。 心头火得很!也不知是因为他的不尊重,还是别的什么…… 秦誉不是良人,他不是! 她前一世几十年看得还不够明白么?他妾室遍地,美人众多,女人于她就像衣袍,今天换这件明天换那件,想要多少都可以。他执着于她,或许正是因为她是秦壑的女人,全天下最不可能得到的一个女人,所以才那么执着,一旦得到手,只怕她会再次成为破鞋被鄙弃。 此生重活,她那颗幻想着美好归宿的少女心早已不在了。 “小姐,这手帕子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冬萱再另外绣一块便是了,别揉坏了手指头啊。”冬萱委屈小心翼翼的说。 萧袭月这才发现手里的白绢儿都被扯了几道口子,把手绢一扔。 可怜这无辜被殃及的手绢儿。 香鱼在一旁看得分明,但笑不语。她年纪已有十七,经验自然要稍微丰富些,拉了拉冬萱的袖子,让她别说了。萧袭月自从从书阁里跑回来就反常,脸上还泛红,除了与三皇子有关还能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