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语回过神时,一切已晚,只好绵软无力地点头,“那,那你可要晚点来呀,来太早的话小语只好投降了……” 林守溪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说:“你先将五天后的比试赢下,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嗯,知道了。” 小语在短暂的颓丧后再度鼓起了力量与勇气,她擦干了眼泪,重整旗鼓,“那我……可以叫你师父了吗?” “随你。”林守溪淡淡地说。 小语露出了雀跃的神色,她伏下身,带伤的额头轻触舞弊用的纸:“弟子小语拜见师父!” “嗯。” 林守溪点点头,他虽冷着脸,但看着小姑娘梨花带雨的可爱模样,心底也不由生出不忍之意,林守溪再说不出重话,只是道:“以后切记不可再舞弊,若敢再犯,为师……” “我真的知错了。” 未等他说完,小语立刻合起双手,表明自己知错能改,她咬着晶亮的唇,不敢直视身前的剑,羞道:“我若敢再犯错,我,我就替师父打我自己。” 这……这算什么? 林守溪也愣了愣,但他对于小语此刻热情洋溢的模样还算满意,他也不确定自己以后会不会收取弟子,但至少这是第一个,既然是第一个徒弟,那于情于理也该认真对待的。 “好了,开始吧。”林守溪说。 “诶,现,现在吗?”小语有些惊讶。 “你还想偷懒?” “不,不想了。” 小语立刻趴在了地上,她绷着小身子,并着细腿,一手遮着脸,一手握着练剑用的木剑,有些笨拙地落下,啪得抽打上了自己的小屁股,在柔软的剑衣上留下狭长的褶皱。 “你……你在做什么?”林守溪错愕地问。 “诶,我在惩罚自己呀……不是师父让我开始的吗?”小语也讶然地问。 “……”林守溪深吸了口气,“为师让你开始练剑。” “啊……哦,师父你说清楚点嘛。” 小语的脸颊更加羞红,她闪电般起身,凌乱地整理起了身前的舞弊用的纸稿,大致地看了一遍后开始练剑。 林守溪一边看着,一边耐心地为她讲解,讲解着招式的发力点与制胜的方法。 小语前所未有地认真听讲,她也是第一次知道,看上去简单的劈砍挑刺里,竟也有这么多门道,这些门道虽不花哨,却皆透露着剑锋般的利落,这是前人用生死换取的经验,每一式皆可窥见淋漓鲜血。 小语静静听着,沉浸其中。 渐渐地,她感觉原本生硬的招式在脑海中活络了起来,它们像是无形的涓流,通过思维注入血液,再以血液为媒介淌遍全身。 她在真正全身心地投入之后,半套剑术从生疏到熟络,竟只用了半个时辰。 林守溪在惊诧于她的天赋之余也更意识到,这丫头以前是多么地浪费天赋。 练剑之余,忽有敲门声响起,小语吓了一跳,她甚至忘记切断剑的联系就去开门了。 “小语,你怎么又在这里?你的病好了么,就知乱跑。” 是女子的声音,温柔的话语中带着责备的意味……似是小语的娘亲。 “唔……小语,小语在这里炼体呀。”小语急中生智,说。 “炼体?”女子困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