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只有一张柔软的绵毯,不仅如此,它的楼顶还是由完整的琉璃拼成的,清澈透明,可以直接看到红色的天空。 林守溪走到窗边,检查了一下窗子,窗户上除了囍字之外,还贴着两片窗花,这两片窗花剪的是字,很老旧,看上去已有不少年头,许是这屋子的前主人贴下的,没舍得撕毁。 他认真打量一番,勉强辨认出了这两个字:盈和颂。 林守溪回忆片刻。 隐约间,他想起了神域时见到的幻境——一个身穿青裙的稚嫩少女跪在剑前,冷静地说出了‘我纵修成了祖师所有道法,不依旧在祖师之下?’这等逆语,她周围的长辈们都称呼她为盈儿。 当时他见这盈儿与小语有几分相似,还猜测她会不会是小语的先辈甚至至亲。 难道说,这个盈字就是那位盈儿前辈?这座婚楼最初是这位盈儿前辈成婚的地方? 可即使如此,这盈儿前辈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这一发现似乎并无用处。 “有找到什么线索吗?”慕师靖问。 “没有。”林守溪摇头。 “那……”慕师靖顿了顿,道:“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林守溪走到了她的身前。 少年定了定神,旋即抬起手臂,轻柔地撩起红绸的边缘,徐徐地揭开了覆在慕师靖秀发凤冠上的红盖头。 自下颌起,少女柔美的面颊曲线逐渐显山露水,而随着林守溪揭开她的盖头,天空中的红色竟也由外而内地淡去,仿佛也有一个盖头盖在天上,正被林守溪缓缓提起、揭开。 待盖头揭去,妙龄少女清艳贵气的容颜显露时,一尘不染的阳光也洒落了下来,将她拢住。 慕师靖微微仰首,凝视住了林守溪的眼。 林守溪本以为她又要幽怨地责备,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在慕师靖黑白分明的眼眸里看到了一抹决绝之色,他还未来得及分辨这眼神的含义,慕师靖却是主动将那红盖头撇到地上,按住他的肩膀,将他蛮横地往墙壁上一推,欺身压上,胸脯相抵,慕师靖娇颈微仰,直接霸道地攫住了少年的唇,强吻了上去。 林守溪回过神时,慕师靖的双手已穿过了他的脖颈两侧,抓住了他束发的带,拆解开来,他束起的发登时一散,本就清秀俊逸的少年更显柔和之美。 这是慕师靖的初吻,她的吻热烈得近乎啃咬,久经沙场的林守溪一时间竟被这雏儿妖女的气势压制,任由她放肆索取,这小妖女的檀口小巧精致,唇儿却是出乎意料的饱满。 唇瓣纠缠,香津暗渡。 慕师靖知今日难逃洞房,她不想作那扭捏的小女儿之态,所以反其道而行,一鼓作气,干脆霸道,绝不可在气势上输半寸。 她吻了一会儿,没料到索吻这般快美,亦是娇躯如火意乱神迷,她竟直接将林守溪推倒在地,骑跨在他腰上,如花豹捕食般继续吻他。 待少年少女的唇分开之时,这位平日里清冷的小妖女已是面颊潮红,索吻犹如饮酒,她以此壮胆。 “你……”林守溪震惊于她的主动,一时竟不知做什么。 “你什么你?”慕师靖冷冷道:“我可不喜欢你,我只是心系师尊安危,为了师尊,这区区鱼水之欢又算得了什么?你……可别让本姑娘失望。” “慕姑娘……得罪了。” “得罪?少假惺惺的,戏都演到这里了,还谈什么得罪不得罪?将它演完,别前功尽弃。”慕师靖再度吻来。 她不敢有一刻停歇,生怕停下来就会生出怯意,林守溪似也看出了她的心思,也任她霸道,不予抵抗,待到少女衣裳半敞,罗裙半褪之时,慕师靖无意间瞥了眼窗外,却是怔住。 “怎么了?”林守溪问。 慕师靖不说话,只痴痴地看着外面。 林守溪同样起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