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去当压寨夫人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你们这些混蛋!”秋秧可不愿承受屈辱,她握紧拳头,朝着高大的劫匪砸去。 劫匪都懒得看她,直接用刀背轻轻砸来,想将她砸晕了拖走。 刀背没能砸下去。 司暮雪捏住了他的刀,于是这柄刀再不能前进一寸。 “姐姐……”秋秧见到这一幕,心惊胆战,连忙抓住她的手臂,央求道:“姐姐,别惹恼他们,他们会杀了你的。” 司暮雪轻轻抚摸她的脑袋,说:“你忘了吗,姐姐和你说过,姐姐以前很厉害的。” “那是以前啊……” “现在也不差,至少……”司暮雪抬起头,望向了一脸惊惧的劫匪:“至少杀这些臭鱼烂虾,绰绰有余。” 手一用劲,铁刀猝然崩碎,断成七截。 司暮雪指尖一点,刀片因她的意志悬停在空中。 司暮雪御刀片如御飞剑,她手指比划之间,刀片陆续激射而出,精准地扎入劫匪的咽喉,劫匪们从马上摔下来,咽喉血花绽放,顷刻毙命。 骏马受尽而走,冲撞向村民群体,司暮雪隔空出拳,拳罡不停炸响,那些马的头颅被砸得歪斜,颈骨直接粉碎,无力地垂下。 司暮雪收拳,化掌,按住了身前一头欲逃的骏马,五指用尽,抡臂一摔,骏马被掀翻在地,哀叫不止。 她娇小的身躯鸟娜移步,踩住骏马的胸,足尖一拧尖,马的心脏炸裂。 秋秧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吓傻了,“姐姐,你……” 幸存的几个劫匪见状,早已吓破了胆,他们纷纷跪在地上,交出先前缴获的东西,求司暮雪饶命。 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劫匪另有主意,他发现,老大坐在马背上,依旧很冷静……想来老大一定是有应对之策了。 他偷偷去拽了拽老大的衣袍。 这位劫匪头子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扑通一声砸在地上,掀开黑袍一看,他的脖子上不知何时已插上了一柄钢刀。 尖嘴猴腮的小劫匪直接吓破了胆。 司暮雪要取他性命时,他用最后的勇气说:“别杀我,我们上面有人,你惹不起!” 司暮雪果然停手了,她指了指天空,说:“去把你们上面的人叫来,你已中了蛊,若敢擅走,必浑身腐烂而死。” 这地方的劫匪果然有所依仗,不多时,另一伙人也来了,然后雪地里又多了十几具尸体。 打死小的来大的,打死大的来老的。 今夜的村子里,这样的戏码按部就班地发生着。 每一个来的人,名头都极大,皆是足以令小孩止啼的狠角色,当那些虎背熊腰,凶神恶煞的大恶人,抡着巨大的武器走来时,所有的村民都捏了一把汗。 唯有秋秧不怕。 她觉得,姐姐娇小的身躯可以为她挡去世间的一切风雨。 果不其然,那些平日里名头震天响的狠觉,在今夜都成了一戳就破的指,司暮雪像是苏醒的魔神,在这里展开了血腥而无情的屠戮。 杀了几轮之后,长生门的长老来了。 “大胆妖孽,竟敢在长生门的地盘胡作非为,今夜,本座定将你炼入这宝葫芦里!”一个面黄肌瘦的大长老手持葫芦瓶,骑着灵兽赶来。 “是你……”秋秧看着这形同山鬼的饥瘦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