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赞她的眼光。 “这些呢则是法袍,这座宫殿别的不多,法袍不少,它们材质特殊,生于幽冥,轻若无物,却可御水火术法……” “嗯,都带着吧,你穿着一定好看。”林守溪不关心它的功效。 “你穿着也好看。”楚映婵被戳破心思,细声回呛了一句。 “你带上这么多漂亮衣服,你以前的小白裙见你这么花心,定会伤心的。”林守溪故意去提白裙,看她反应。 楚映婵板着脸,似没听见。 “对了,你的白裙去哪了?”林守溪更进一步。 “这两天一直在照顾你,没来得及洗。”楚映婵随口说了一句,又漫不经心地问:“你难道不花心么?” “我向来专一。”林守溪说。 “是么?”楚映婵清冷发问。 “当然,我专一地喜欢着喜欢我的人。”林守溪说。 “这不还是花心么?”楚映婵唇角噙起一丝笑意,“这话若让小禾听见了,是会被打的。” 林守溪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果然,楚映婵率先忍不住了,她双臂环胸,以帮好姐妹质问的神色盯着林守溪,说:“你刚刚的意思是,你会喜欢小禾之外的人?” “你问这个做什么?” “作为你的师父,小禾的姐姐,我有必要端正你的品德。”楚映婵从腰后抽出戒尺,冷冷地端在手里。 “师父的意思是,如果我喜欢小禾之外的人,就是品德败坏么?”林守溪问。 “当然。”楚映婵说。 “为什么?”林守溪再问。 “这有什么为什么?”楚映婵蹙眉,说:“你对小禾的爱本是专一的,如果要分给其他人,就要将本该给小禾的一部分分走,这是对小禾的背叛,她若知道了,会伤心的。” “那……如果我分给她人之后,给小禾的依旧一点不少呢?”林守溪似在自问。 “这怎么可能?”楚映婵轻轻摇头。 林守溪没有立刻解释,他说,“我们家乡地处偏僻,本是没有修道的,但在真气到来之前,我们早已对修行抱有了幻想,并为此留下了许多名篇,那时候我们并不知道龙尸与邪灵,也不知道修道的代价,在我们眼中,修道只是某个终极目标的指向。” “什么目标?” “长生。” 林守溪坚定不移地说。 如今,许多修真者对这两个词早已避而不谈,大敌当前,追求长生会被认为是贪图享乐,不顾大局,但楚映婵依旧点了点头,她知道,长生代表着无限的可能,是无数人毕生孜孜以求的,她也不必伪装清高。 “长生之后,生命是无限的,我把这份无限一切为二,它每一份依旧是无限的,所以爱看似被分割了,本身却并未减少。”林守溪说。 楚映婵明白了他的意思,虽觉荒谬,但确实难以反驳。 只是,前提是长生。 何以求长生? 晚上,楚映婵入睡的时候,依旧带着这个念头,她反反复复揣测着这两天发生的一切,渐渐地,一个模糊的想法生出,令她更加惴惴不安。 次日清晨。 出发的时候到了。 她推开门时,林守溪早早地候在了外面。 “走吧。”林守溪伸出手。 他们在这里耽搁太久,是该离开了。 楚映婵却没有去接他伸出的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