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最近天气已经回暖了,剧组的人也很好。 寒寒:有记得好好吃饭。 寒寒:大概还有两个月就可以结束拍摄了,你不要担心,要注意身体 宋清寒一条一条地给楚铭回了过去,甚至有些乐此不疲。 只是休息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刚才又因为和魏宁对戏占掉了一部分的时间,宋清寒等了一会儿之后,就要去化妆间补妆,然后开始新一轮的拍摄了。 他拿着手机,给楚铭回了一条信息过去,然后就把手机一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下一场戏是“楼依”和顾锋弋的对手戏,宋清寒去化妆间换了剧组准备的另一条小洋裙,然后坐在椅子上,由着林云给他化妆。 林云拿卸妆巾给他卸掉了嘴上的口红,然后换了另一支在他嘴上抹了抹。 之前蓬松的卷发被取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半长的直发,只在发尾卷了一个大卷。 林云简单地在他的眉毛上描了描,然后就放下手中的化妆刷,笑道:“好了。” 宋清寒睁开眼睛,抬头对林云笑了笑。 林云伸手虚盖了盖他的脸,闷声说道:“别,别这样看着我笑。” 宋清寒:“?” 林云长叹了一口气,目光深沉:“我本来以为我只是比不过漂亮的女人,想不到我现在连漂亮的男人都比不过了。” 宋清寒:“……” “云姐……”宋清寒有些无奈地喊了一声。 林云抿着嘴笑了笑,然后给他拨弄了一下头上的假发:“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导演在叫你了,快去吧。” 宋清寒叹了口气,然后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往片场那边走去。 今天的这场戏,对宋清寒的挑战比以往的都要大。 这场戏里,他要扮演的是有着“楼依”身份的楼衣。 车龙水马的大街上,到处是带着上海特色的吆喝声。楼衣穿着从未穿过的女式裙装,有些陌生地踩着高跟鞋走在路上,微皱着眉头。 路上有人认出了“她”是上海大戏院里的那个楼青衣,高声叫了她一声“楼大家”。 楼衣眼神一闪,然后就朝着叫“她”的那个人看了过去。 那个人倒也没想到楼青衣真的会理他,傻憨憨地笑着挠了挠头之后,就拉着黄包车过来,殷勤地招呼道:“楼青衣,楼大家,这是要去哪儿啊?我送您过去。” 楼衣捏了一下手上的手包,不习惯穿这种高跟鞋的脚已经开始隐隐发痛。他看了一眼那个和“她”打招呼的人,坐进了黄包车里,压低了声音说道:“去全福茶馆。” “好嘞~”那个人抬起车把跑了起来,然后关心地问道,“楼青衣,您这是感冒了吗?声音听起来有点哑啊。” 楼衣心头一跳,目光闪烁了一下,抬起手轻咳了几声。 “还真是感冒了?”那个人拉着车,听到后面的动静,瞬间激动了,“那您可得好好地注意身子,大家伙都在等着您下周二再和楼大家一起唱《游园惊梦》呢!” 楼衣压着嗓子,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个人听见他的声音,担心“她”吹风之后病得更重了,连忙跑得慢一些,然后放下车把手,转身想要帮“她”放下车篷。 楼衣将脚往后收了收,然后又在那个人的目光中笑了笑。 那人也憨憨地笑:“楼青衣和楼大家果然长得就是亲兄妹的模样。” 他叹了一声,然后看见“楼依”似乎兴致不高的样子,想到“她”现在生着病,这又是大街上吹着风,人家不理会他这种粗人也是应该的。 他抬起车把手喊了一声号子,然后就拉着车子往前跑去。 向维一边注视着监视器,然后又时不时地从监视器后面探出头来,向着摄像师打手势。 黄包车碾压在路上的声音轱辘轱辘的,楼衣双手放在腿上,长长的假发从他的肩头滚落下来,打在他的手臂上然后在空中轻轻地摇晃着。 “楼青衣,全福茶馆到了嘞!”黄包车稳稳当当地一停,那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