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瑜在那一瞬吓的闭上了眼睛,又急忙睁开去看东陵殊的情况,一颗心扑腾腾地剧烈跳动着。 武子也从里面跑了出来,就近上了一匹马追了过去。 “不会有事吧?马倌兄弟你也过去看看…” “爷交代小的守在几位身边不得离开。”马倌道,见卫瑜神情焦急,又安慰道,“郡主请安心,这匹颖风比起当初的夙雨已经温顺许多了,爷四年前能驯服夙雨,这匹也不在话下。” “夙雨?” “就是爷现在的座驾,左将军送的,这些年一直陪着爷出入战场,极通灵性。” 卫瑜回想着东陵殊一直骑的黑马,威武是威武,却温顺亲人,着实很难想象曾经是个比颖风更烈的性子。 东陵依依想骑马追过去,也被马倌劝下了。几人等在这里,听着他讲了些从前在军营中驯马的事情。 “要说这驯马,每人的方法都不尽相同。”马倌道,“爷生□□马,不忍伤害到它们,驯服时便采用比较温和的方法。看着惊险,时间也耗的长了些,实则效果确实最好的。” “如此,堂兄不也会更危险些吗?” “是这个理…”见几人脸色差了些,急忙又补充道,“爷从不做没把握的事,这么多年了还从没食言过,总之小的相信爷说的话…他说没问题,就一定没问题。” 又过了一会儿,就在众人说话间,远处马鸣声起。不同于之前,这次气调是欢快的、兴奋的。 远远的山坡后面,一人一马悠悠踱来,姿态闲适,完全不见之前的剑拔弩张。 东陵殊驱马回到几人面前,翻身下来,颖风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衣袖。 “堂兄你终于回来了!”东陵依依凑近过来,好奇地想伸手摸颖风的头,却被它不满地躲开了,“呦,脾气还这么大呢!” 颖风配合地喷了口鼻息。 “刚驯服的烈马需要人常常陪伴,以熟悉与人相处。”东陵殊舒了口气,顺着它的鬃毛道,“我明日起还要往返于盛京与禺郊大营间,不能常来,你们可有谁能多来照看它一下?” “我来我来!这个简单,交给我你放心。”东陵依依抢先道。 东陵殊淡淡道:“你若能保证不在它面前大声讲话,我就交给你。” 东陵依依垂下头。 “杜姑娘呢?” “我?”杜珂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我不行的…我不太敢靠近它…”说着拿眼睛向卫瑜求救。 东陵殊叹口气,无奈地看向卫瑜,语气诚恳:“那么,就只有卫姑娘了。不知卫姑娘可愿帮忙?” 卫瑜被他看的不自在,微微别开脸,正看到一旁的马倌,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不是还有马倌兄弟吗?他对这个一定更在行!” “这马场里的马倌不多,马匹却极多,每人每天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接收到自家爷的目光,马倌立马皱着脸道:“是啊郡主,小的每日都忙的分不开身,实在是…哎…” 卫瑜愣住,没想到他们平日里竟是这么忙,倒是自己不近人情了。 正想着,只听东陵殊又开口道:“既然郡主为难,那么也不便强求。还是我每日处理完事务再跑过来一趟好了。” 说着就要牵马离开,语气里竟透着淡淡的委屈。 卫瑜一惊,顾不得什么就拉住了他的衣摆。 “哎等等…我,我没说不帮忙…” 东陵殊停下脚步,脸也不回:“那卫姑娘是答应了?” “答应,答应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