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不会搬上来了,唐依依自己都嫌麻烦。 二楼没什么要打扫的,因为花架浴室也就往后挪了挪,晚一些林岸再来。 唐依依在院子里挑几棵朱顶红下地,林岸就从家里折腾出一堆木头,开始干活做花架。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林岸有了经验,做起来更得心应手。 唐依依嫌太阳晒,戴了个渔夫帽干活。 正常来说朱顶红的花期也是三四月份,所以明年能跟她的花镜里的花一起开。 虽说是花谢了,只剩下叶子,朱顶红的叶子跟君子兰似的,地栽也能做绿叶衬托,唐依依挑了几颗球找空地栽进去,差点挖坏她的百合种球,还好下手轻。 种了几颗,其他的就随便找了塑料盆种上,朱顶红比较皮实,室外养基本上不需要操心,也不在乎用什么盆,全部换好之后放到一边,浇完水,至于换下来的花盆就放在池子里,想着等一会儿再刷,唐依依就坐到了秋千上休息。 这个秋千是她买的,跟长椅一样,就是木质的有点硌得慌,偶尔坐一坐还不错,还能躺着睡。 她躺着看林岸干活,感觉比看手机有意思。 这么热的天,林岸穿了件长袖,袖子恨不得卷到肩膀,宽松的黑色工装裤,他十分钟爱她买的马丁靴,还好买的质量好,任他折腾也没烂,反而变得旧旧的,反倒是点酷,林岸身高腿长,马丁靴踩着木头弯腰干活,衣服拉扯显露出肌肉线条,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 哎,果然穿的少才有得看呀,唐依依感慨。 林岸干活的时候,就像是变了个人,他也不怕晒,阳光下像是在发光,手上戴着一双白色劳保手套,一手拿锯子锯木头,偶尔嘴里叼着铅笔低头拿卷尺量长度,略长的头发耷拉下来,皱着眉头,目光专注。 最后组装的时候一个人也能行,都不需要她帮忙。 这大概,就是林岸给她的安全感吧。 花架组装完成,他直起身,并没像她似的一旦动腰骨头就咔咔直响,他的骨头似乎比她健康的多,无论做什么动作都不影响,看着他一脚踹在花架上,踩在上边晃了晃,花架没散,算是质检过关。 他一脚踩着花架上朝她扬了扬下巴,“怎么样,唐老板?” 唐依依啪啪鼓掌,“非常棒!搬到这边吧,靠着栅栏就行。” 林岸按她说的摆放好,唐依依也识相地从秋千上爬了起来,递给他一瓶水,再去把朱顶红搬到花架上去。 这会儿轮到他休息,唐依依干活,林岸水喝到一半,想起她来,又走过去,问她渴不渴。 唐依依点点头。 他就拧开水杯,递给她。 这水杯也是唐依依买的,足足一点五升大容量,掀开盖子就有个吸管,非常好用,林岸这个大男人喝水都够,唐依依更不在话下。 咕噜噜喝了两口,看她鼓着腮帮子,估计还没咽下去,他忽然靠过来吻上,从人嘴里抢水喝。 莫名其妙没了一半水的唐依依:“……你刚刚不是喝过吗?!” “看着你口干嘛。”他臭不要脸地说,还把水递给她,“还喝吗?” “不喝了,你自己喝吧。” 林岸自己喝了一大口,又去亲她,美名其曰还给她。 唐依依红着脸:“你恶不恶心?!” 林岸:“…………” 哦,又被嫌弃了。 不过好像是有点恶心。 啧,他怎么这样?林岸自己都有点嫌弃自己。 把洗好的窗帘拿出来晒着,东西算是都洗完了,就等着晒干收上去,两人累了一天,躺在秋千上玩手机。 秋千在柿子树下,有点阴,林岸就坐着,唐依依躺在他腿上,舒舒服服。 “吴厉跟周钰的婚礼提前了,改到了五一,邀请了我们,”林岸说,“到时候去玩玩?” “好呀。”唐依依在村里没什么娱乐活动,最喜欢凑热闹了,五月份估计也不忙,有时间出去玩, 不过问题来了,“他们结婚,我们要送什么呢?直接给钱?需不需要送点小礼物?”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