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也无需太过着急。不然的话,依着暖儿这般刚烈的性子,再强行逼迫,怕是要出大乱子。” 秦楚青颇为震惊,“今日怎地这般好心?”竟然肯主动帮暖儿求情。 霍容与顿了顿,道:“不过是知她的不易,所以想出手相帮罢了。” 这话秦楚青一下子没听懂,扬着声音“嗯”了声,问道:“这话怎么说?” 霍容与看她一脸茫然,知晓她定然没将他以前那些情话给记在心里。暗暗叹息了声,他在她的耳畔说道:“我知相思之难,也知对方全然不将自己放在心上的苦处。故而想要帮她一帮,让她小小年纪少经历一些。” 他这话说得轻柔又暧昧,烧得秦楚青脸上发烫发热。忙故作无意地将脸别到一旁不去看他。 霍容与便在她耳边低低地笑,声音愉悦至极。 冬去春来。 又到了春暖花开的时日。凌嫣儿的婚事,终究是不能再拖,定下了这一年的夏日。 就在凌家人心中一块巨石落了地的时候,明远伯府秦家人的心却又提了起来。 因为秦家的小六秦正阳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命悬一线危在旦夕。 ☆、第178章 这日一早,明远伯府遇到了件稀奇的事情。 十几辆马车浩浩荡荡地驶入京中,直奔明远伯府而来。头一辆在伯府大门口停下了,最后一辆还没拐过弯儿来。这样大的声势着实引人注目,好些人在街口巷尾探头探脑,驻足议论,不知那么多的车子来这里是做甚么。 砰砰砰的重重敲门声响起,门房的人被惊到。稍稍打开偏门一看,竟是八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同样的短衫打扮,肌肉结实有力,显然是会武的。 门房心中一凛,不敢将门开大,只隔着门缝儿问外头人是做甚么来的。 那八个壮汉显然没料到竟是开了偏门。面面相觑后,就朝了这边答话。声音不大不小,并无半分的怠慢和冲撞。 伯府的家丁们这才稍稍放了心。 两边儿的人正说着话,有一个唇边蓄了胡须打扮儒雅的青衫中年男子踱步到了大门前。 他的目光在紧闭的大门上溜了一圈,唇边带了几分笑意。抬眼看看伯府匾额,举步上了台阶,继续前行。 壮汉分立两侧,将道路让了出来。 中年男子立在大门前,转向偏门的门缝儿处笑问门房:“敢问可是明远伯秦家?” 这话之前的壮汉们已经问过一遍,且匾额上明晃晃地也写得明白。门房的人觉得这人怪异,怎地老爱重复。但伯爷吩咐过,对待客人要有礼。于是好生说道:“正是。” 男子看看他们,见他们并未露出半分不耐来,面上的笑意就深了许多。双手朝旁一伸,有壮汉从怀里掏出封拜帖,捧到了他摊开的手里。 他低眉看了一眼,将拜帖从门缝里递给门房的人,温文一笑,“我来拜访秦伯爷,还请各位通禀一声。” 门房的人在拜帖上只看了一瞬,登时冷汗就顺着额角流下来了。 为首那个将拜帖给了身后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子,又瞪他了眼,压低声音喊道:“快!快去禀给伯爷?” 那小子拔腿就跑,他则带了其余人忙不迭地开了正门,将中年男子迎了进来。 “小的们不知是护国公,怠慢了您,还望国公爷莫要见怪。” 护国公哈哈大笑,举步而入,“无妨。你们警醒着点,也是应当。” 秦立谦刚用过早膳,正准备去院子里看看前几日新得的几只鸟儿,谁知就有门房的小子急慌慌地过来寻他。 明远伯爷看不得自家仆从这般没了正形的模样,叱道:“慌慌张张甚么样子!有话好好说!” 那小子赶紧停了步子,将拜帖捧上,磕磕巴巴将贵人前来的事情说了。 护国公柳家的人?啊不对。护国公亲自来了? 秦立谦哪想到竟是遇到了这一桩事!也顾不得甚么心爱的鸟儿了,赶紧将衣衫整了整,快步往大门处行去,迎接对方。 行至半路,他便遇到了缓步而行的护国公。 秦立谦忙上前见礼。 护国公赶忙扶住他,连道:“伯爷客气,当不得如此。”这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