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们, 只能在下戏的时候疯狂往肚子里灌冒着热气的姜水来防止感冒, 每每都能看到连逸为了出汗而在雪地里疯狂奔跑的样子。 骆鹭洋恰好就碰见了这个样子。 天气有多冷他当然知道, 北海道这边的天气他每时每刻都在关注, 可是飞机落地,他穿着自己衣柜里面最厚的羽绒服还是被冻得一哆嗦时, 满心里都是对连逸的疼惜。 她鬓角的头发被风吹得散乱, 里面是薄薄的戏服,外身还包围着厚重的铠甲, 在冰天雪地里三步一摔倒,继而又吭哧吭哧站起来继续跑。 他远望着,都能发现她鼻头被冻的有多红。 那股因为气愤而升腾在心底的冲动瞬间被消解,是全天下最不争气的男人。 拍摄继续, 这场是连逸单枪匹马挑战匪营的桥段。她上马时候趔趄了一下, 差点头着地摔下来,骆鹭洋下意识就要冲过去,好在工作人员比他离得更近, 一掌就把人撑住了。 该是有多瘦才能被人单手支撑起来呢,他顿住了脚,忽而觉得自己有点没用。 原来很多事情,都不是用情侣这个身份就能代替她去做的,他在原地顿了几分钟,便又怏怏站回白洛身后去。 “哟,心疼了,”白洛嘱咐好摄像位置,便把对讲机关上,转身调侃他道,“看见她这么拼命,是不是觉得之前木偶演技的自己很混蛋啊。” 当年两个人也是合作过的,只可惜因为很多原因最终不欢而散。 为此白洛耿耿于怀了许多年。 被人挑衅,按照骆鹭洋以前的脾气,他肯定要毒舌回嘴的,或者冷冷一个眼刀飞过去。 如今却半点表示没有,只垂着头坐在旁边的休息椅上,精神状态十分萎靡,看起来竟像是默认了他那句话。 这幅鬼样子让白洛没了心情。 嘁,恋爱使人白痴这句话真是说对了。 连逸自身对打戏的要求非常高,每个动作都要求行云流水利落漂亮,但凡有一丝的卡壳她都会自己要求重来。 只身对抗十几名壮汉的戏拍了近一个小时,她身上铠甲有十几斤重,待到自己满意了状态,气喘吁吁回到监控器前面的时候,她才惊讶地发现了骆鹭洋的存在。 只是他看上去真的不太开心。 白洛冷哼了一声,斜睨着身边那个散发着灰败气息的高大身影道,“这个场景没有你的戏份了,可以回去休息了,另外明天你的戏排在晚上了,因为矢野昊那边公司手续出了点问题,我们做点调整。” 继而又冷冷补充了句,“可以跟你的忠犬男朋友赶紧走人了。” 这莫名的火药味又是怎么回事。 连逸被诡异的气氛搞得一头雾水,最后还是骆鹭洋站起来帮她拆了铠甲,披上羽绒服,“去车上把戏服换下来吧。” 他闷闷不乐的情绪实在反常,但是连逸也不敢多问,只乖乖跟着上了车。 小喜备好热姜水便贴心跟着别人回酒店了,司机师傅是日本当地人,会说一点中文,见突然多了个帅气的男人,便十分会看眼色地以抽烟为借口下了车。 她拉上车后面的小帘子,搓着被冻僵的双手,想把裙子上的细带解开。 来回拉扯,却越拽越紧。 “骆鹭洋,快帮帮我。” 她把帘子又拉开,上面的戏服已经脱到一半,里面是件到肚脐上方的蕾丝裹胸,和她之前给vd拍杂志时候穿得差不多。 m.ZZWtwX.cOm